習以為常的夏侯千簫連頭都沒有抬一下,邊嚼著嘴裏的豬蹄肉,含糊的道:“文有大哥,武有五哥,我要那麼聰明了幹什麼,現在又加上邪兒,所以說父皇啊,您老就別讓我學這個學那個了,我看到那些就頭疼,我頭疼我就吃什麼都不香,吃什麼都不香我就……啊……”
夏侯千簫還沒有將自己的邏輯思維敘述完,夏侯離天又賞了一個爆栗,夏侯千簫委屈的對手指,“父皇,你又打我,我都是被你打笨的,你看你看,你還要打,母後啊。”說完,鑽到皇後的懷裏尋求庇護。
夏侯千簫雖然不是皇後親生的,但是藍淑妃自從生夏侯千簫後傷到了身子落下了病根,也沒有太多精力放到夏侯千簫的身上,所以,夏侯千簫一直是皇後看大的,不是親母子勝似親母子。
看到夏侯千簫受到委屈,皇後心疼的揉了揉夏侯千簫的腦袋。氣惱的瞪了一眼夏侯離天,不滿意道:“皇上,簫兒還是個孩子,你怎麼下手這麼重。”
瞪了一眼窩在皇後懷裏的夏侯千簫,夏侯離天嘀咕道:“都十二了,還是孩子?”。
皇後對著懷裏的夏侯千簫溫柔道:“簫兒在母後的心裏永遠都是個孩子。”
夏侯千簫感動的在皇後的懷裏拱啊拱,深情並茂的喊了聲“母……後……”
夏侯千宸嘴角抽搐,感覺渾身寒冷,純屬是被惡心的,要不要這麼煽情啊。
此後,天下感歎。
鳳家五小姐,名不虛傳!
等陌城一切安排妥當後,劉副將統領軍隊暫時駐紮在陌城,夏侯千墨等人則率領五千兵馬回京。
在這次大戰中發揮了自己聰明才智而功不可沒的鳳沐邪小盆友,在沿途經過的大大小小的城鎮,甚至鄉間小村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熱烈歡迎。鳳沐邪也決定放棄走所謂的神秘低調路線,很高調的坐在小棗馬上對著沿途熱情的人們揮手致敬,那份淡然,那份喜怒不行與色,那份理所當然,在鳳沐邪身上發揮的淋漓盡致。
為了目睹一眼傳說中時不時的做出一件大事另全國驚訝讚歎的鳳家五小姐,不管是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使勁的擠在隊伍的最前麵,甚至連懷孕的孕婦也跑來目睹一眼她的風采,希望肚子裏的娃兒沾點神童的仙氣。對,就是仙氣,鳳沐邪在所有東晉上下人們的心中已經是一個“仙。”的存在。看到坐在小棗馬上露著得體微笑的鳳五小姐,夾道歡迎的人們心情被激動,自豪,與有榮焉等等混雜在一起。
那揮手的姿勢,怎麼看怎麼優雅,那騎馬的姿勢,怎麼看怎麼霸氣,那甜美可愛的臉龐,怎麼看怎麼英氣,還有前麵開路的邁著外八字的大白狼,怎麼看怎麼得瑟。
鳳沐邪身後的大部隊隻能隨著她那堪稱龜速的騎馬速度亦步亦趨的前進,看到坐在小棗馬上一會對著右麵的人群擺手,一會對著左麵的人群擺手,並且時不時喊聲“大家好,大家辛苦了。”的鳳沐邪,身後的眾人嘴角齊抽搐,很想上前問一句某人:五小姐,您如此“敬業。”的動力何來?
夏侯千墨騎在一匹黑色的馬上,錦衣玉帶,一件玄色繡祥雲圖的內服,外披一件寶藍色繡蟠龍的外衫,如精心雕刻的五官立體英俊,全身散發著一股大氣和尊貴,冷酷的表情隻有嘴角略不可見的微微上揚,昭示著他愉悅的心情,在自家媳婦的身後緊緊的跟著,一旦有個風吹草動,第一時間上前保護媳婦。
“啊,那個男的是誰啊,好英俊啊。”
“對啊,對啊,好像很尊貴的樣子。”
“我要是嫁給這樣的男人,一輩子都無憾了。”
“阿花,你又在做白日夢了,這個病可要治一下,那個可是五皇子。”
“啊,就是鳳五小姐未來的夫君,怪不得看著這兩人如此般配呢!”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聽到百姓們的竊竊私語,夏侯千墨難得的對著圍送的百姓露出了一個可以見到牙齒的微笑,這一笑如冰山的雪蓮綻放,恍暈了情竇初開少女們的心,也電暈了少婦們的眼,總之,這一笑,深深的烙印在這些未婚的和已婚的女人們心中,久久不能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