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還不羨慕嫉妒,都赤裸裸的寫在了臉上了,還不承認。”話落,鳳沐邪從夏侯千墨的腿上跳下來,來到夏侯千簫的麵前,語重心長道:“簫哥哥,有緣千裏來相會,你的姻緣未到,說明你的另一半還在茫茫人海中尋找你,月老隻是把那根紅線扯的比較長一點而已,說不定二三十年後,在某個很煽情的地方,驀然回首,就發現那人了。也不要心裏不平衡,我和墨哥哥那是因為月老太摳門了,扯的紅線很短,所以我們早早的相遇了,我說的對不對,墨哥哥。”鳳沐邪偏頭眨巴著亮晶晶的眼睛詢問夏侯千墨,眼裏閃過一絲狡黠。
夏侯千墨鄭重的點頭,咧嘴笑道:“我媳婦說的都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天大地大,媳婦最大。
鳳沐邪滿意的點點頭,孺子可教也!
看著這一唱一搭的兩人,夏侯千簫選擇無視,“我是來傳話的,明日中午,母後設宴,五哥和邪兒都去。”
“嗷,我也要去?”鳳沐邪不確定的指了指自己,話說,皇宮那種地方是真心的不想去,悶悶沉沉的,吃個飯也要小口小口的吃,而且還要動不動就要下跪,說不定還有什麼陰謀詭計等著自己,對對對,或許還有什麼肮髒的事情讓自己不小心遇見,人家來個殺人滅口。
鳳沐邪將進皇宮的所有可能發生的意外事故想了一遍,總之每個意外事故都是慘死,又秉承著自己的膝蓋隻能跪天跪地跪爹娘,堅決抗爭到底,對著夏侯千墨狗腿的笑道:“我覺得,我還是算了吧。”
夏侯千墨很體貼的安慰道:“不用害怕,皇宮又吃不了你,母後也是想見見你,何況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別人也不敢把你怎麼樣,別忘了你可是一品定國郡主。”
鳳沐邪一拍腦袋,差點忘了還有這個裝門麵的稱號呢,一品呀,宮裏有些妃子見了麵還要向自己行禮呢,是該顯擺顯擺,大手一揮道:“好,我去。”
“走,我們回房睡覺去。”夏侯千墨霸道的攬過鳳沐邪道。
兩人說說笑笑的走出墨邪院的外廳,徹底的無視了坐在椅子上的夏侯千簫。
夏侯千簫怒視的小目光將兩人目送出門,鼓著腮幫子,碎碎念:“我就這麼這麼這麼這麼的沒有存在感?”
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對,就用夫子講的,拉鋸戰,我就住了這裏了,天天在你們麵前晃悠,晃悠到你們惡心為止,看你們還敢無視我。
夏侯千簫握拳為自己加氣,必勝,必勝!
逍遙閣的床上,夏侯千墨眯著眼在鳳沐邪柔軟的頭發上蹭啊蹭,像隻慵懶撒嬌的色貓。鳳沐邪小手指拽著夏侯千墨的衣服纏啊纏,眉毛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墨哥哥,我當年中毒後,有調查出些蛛絲馬跡嗎?哎,人家都說得人饒出且饒人,但是,人家都想讓我見閻王爺了,我再不意思意思那多憋屈啊,其實我真不想記仇,就是以牙還牙而已。”
一提到中毒的事情,夏侯千墨眼裏閃過一絲冷冽,竟然想置自己的寶貝媳婦於死地,還害得相隔兩地五年,這個仇不是以牙還牙這麼簡單解決的,隨即想到調查的結果,泄氣道:“太醫說過奪魂是有兩種毒藥在體內相遇才毒發,第一種毒藥在你昏迷前三四個月就被人下了,當時自然查不出什麼,第二種毒藥又是無色無味的,也查不出如何下的毒,對方太狡猾了,這樣我們根本查不出什麼。現在你回來了,對方肯定還會出招的,你平時一定要小心,知道嗎?特別是吃的東西。”
“嗯,下毒這一招現在對我不管用了,不是我吹的,我的毒術要說第二,那就沒人敢說第一。”鳳沐邪得瑟道。
“這還不是吹,再吹都吹上天了,放心,墨哥哥以後會保護你的,再也不讓你受到傷害了。”
“嘿嘿,還是墨哥哥對我最好。”鳳沐邪很大方的賞了夏侯千墨一個吻。
如江水柔靜的春風夾雜著清新的竹香,淡淡的從窗戶內飄進內室內,暖暖的陽光灑在相依而眠的兩人身上,床上海藍色的紗帳隨風而揚,如同大海裏的層層浪花,一切靜的那麼美好。
傍晚,夏侯千墨親自將鳳沐邪送回將軍府。夕陽的餘暉下,兩個人乘在一匹馬上,就這樣以堪稱龜速的馬速挪遊到將軍府,當年修建厲王府的時候,夏侯千墨為了方便起見,就在將軍府相鄰的一條街修建的,原本隻有幾步遠的路程,夏侯千墨愣是花了兩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