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千蕭心驚的快速的捂住鳳沐邪的嘴巴,對著鳳沐邪擠眉弄眼。鳳沐邪捂住磕疼的腦袋點點頭。
謝郎聽到這一聲呼叫,怎麼感覺像是女人的聲音,心裏微微疑惑,試探道:“王爺,你沒事吧。”
夏侯千蕭從裏麵露出一個腦袋,對著謝郎笑道:“呀,原來是謝大哥啊,沒事,沒事,剛才不小心撞到胳膊了。”
謝郎看到是夏侯千蕭本人,搖了搖頭,難道剛才聽錯了,道:“文王爺這是要出城嗎?皇上下旨任何人不準出入京城。”
夏侯千蕭討好的笑道:“謝大哥,不對,姐夫,我母妃昨晚又病發了,想去靈隱寺給母妃祈福,順便為東晉祈福。要在靈隱寺小住幾天。姐夫還是讓我出門吧。”
姐夫?謝郎嘴角抽搐,讓一個王爺尊稱姐夫,怎麼感覺這麼怪異。想想也是,將軍府的二夫人和藍淑妃是親姐妹,夏侯千蕭和鳳沐天是表兄弟,這姐夫勉強算是。再說,風沐雨的母親大夫人是夏侯千蕭的堂姑姑,這姐夫也算是。
謝郎看到身後兩輛馬車以及二十多位文王府的侍衛,這陣勢確實是像小住幾日的。雖然嚴禁任何人出入,但是夏侯千蕭也是皇子,謝郎隻好恭敬道:“文王爺,叛軍還沒有捉到,多加小心。”
夏侯千蕭呼了口氣,嬉笑道:“謝謝姐夫,小弟回來後一定宴請姐夫。姐夫,小弟先走了。”
謝郎忙道:“文王爺客氣了。”堂堂東晉的王爺在自己的麵前自稱小弟,謝郎感覺自己很有壓力啊。
謝郎一揮手,沉重的大門被打開。夏侯千蕭鑽進馬車,對著同樣緊張的鳳沐邪和鳳若離做了一個勝利的姿勢。
出了城門,行駛了大約半個時辰後。鳳沐邪知道計劃該實施了,不然家裏人發現就會追上來了。
此時,厲王府,從逍遙閣回來的暗衛皆跪在地上承受著夏侯千墨的怒氣。
夏侯千墨本來昨晚將從邊疆悄悄回來的幾千名士兵拿下,勞累了一夜剛回到王府躺下休息會,就聽到鳳沐邪出事了,而且是偷偷出逃,心裏豈會不生氣。
夏侯千墨鷹眸中閃著憤怒的火苗,瞪著跪在自己麵前請罪的暗衛們,低沉的聲音緩道:“告訴本王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侯千墨在最生氣的時候反而更加平靜,低沉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怒氣,但是這樣的夏侯千墨卻更讓人害怕。
暗衛首領真想此刻暈過去,但是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隻好硬著頭皮道:“昨晚小王妃給我們煮的骨頭湯,我們沒有懷疑就全都喝掉了,但是小王妃卻在裏麵放了迷藥,我們當即就暈過去了。知道早上醒來,看到童兒姑娘才知道小王妃在昨夜帶著無憂姑娘和無悔姑娘逃走了。童兒姑娘說小王妃要去找寶藏。”
夏侯千墨一拍腦門,狠狠道就知道這丫頭惦記著這寶藏。最關鍵的是,這丫頭明明知道還有一個月成婚,竟然這樣不負責任的逃走,到時候一個月回不來,自己找誰成婚去。真是太可惡了。
看到麵前的吃貨們,夏侯千墨怒氣無處發,不緊不慢道:“情竹,讓王府的廚子熬製骨頭湯,讓這幾個蠢貨喝,直到喝到惡心為止。”夏侯千墨心裏清楚,鳳沐邪想要出逃,辦法很多,暗衛們也阻攔不住。這樣懲罰暗衛,是讓他們記住飯不可以隨便吃。
清竹呲著小虎牙,樂道:“是,爺,屬下一定監督他們喝到惡心為止。”典型的幸災樂禍,完全不懂的掩飾。
夏侯千墨白了一眼笑的二百五的清竹,對著麵無表情的清風道:“清風,立即派王府的侍衛去四個城門口打探今天早上有沒有可疑的人出城,有的話立即讓我們的暗衛追蹤,如果是小王妃,留下暗中保護,並且傳信回來。”
“是,爺。”清風立即出去派人尋找。
夏侯千墨揉揉發疼的額頭,等自己忙完這幾日,就去找這丫頭,不然這丫頭是不回來。
昨夜自從鳳沐邪到了文王府後,夏侯千蕭就沒有休息好。等到又走了一段路,夏侯千蕭已經歪在馬車的一側睡著了。
睡覺前,夏侯千蕭和鳳沐邪商量三輛馬車如果逃走的話實在太顯眼,還是等到了靈隱寺後再想辦法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