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爺的條件很簡單,隻要丞相幫助自己奪得皇位就會保全丞相的性命,並且事成之後恢複丞相的官職。
鎮南王爺之所以選擇丞相幫助自己,是因為他身為丞相一職位三十多年,自然有他非凡的能力。雖然丞相已倒,但是朝中積累的人脈還是有用的。
此次,夏侯含恨和丞相來這裏自然也是為了尋找盛世王朝的寶藏。鎮南王府的密探聽說看到北寒的王爺北堂寒星出現在雀西鎮並且劫持了一名男子。夏侯含恨就想到這可能是和寶藏的事情有關,就帶著人馬趕去雀西鎮,正好在半路上碰到北堂夜星的馬車。據跟蹤的密探來報,一路同行的還有鳳沐焰和鳳沐邪,但是那名劫持的公子不見了。
丞相看到夏侯含恨波瀾無恙的神色,添油加醋道:“世子,依照老夫來看,藏寶圖定是在鳳沐邪和鳳沐焰的手裏。他們和北寒的王爺一路同行,而且北寒的王爺肯定是受北寒皇帝的命令前來尋找寶藏的。肯定有達成的利益關係,不然不會走在一起。我們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將他們殺掉,藏寶圖手到擒來。”
夏侯含恨清冷的眸光中閃過一絲諷刺,真不知道這人是如何坐在丞相的位置上三十年屹立不倒,就這點莽夫勁怪不得謀反失敗。夏侯含恨連看都沒有看丞相一眼,清涼的聲音道:“如果你殺死他們,你覺得他們會將藏寶圖交給你嗎?你確定會將他們殺死嗎?他們身邊的隨從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和你的精銳部下不相上下,正麵對敵隻會兩敗俱傷,這是最愚蠢的方法。”
丞相在夏侯含恨的身後氣急,自己一個老人竟然被一個小輩毫不掩飾的羞辱了。丞相壓下心裏的怒氣,此刻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語氣不似剛才的狂傲,道:“依照世子我們應該怎麼做,王爺可是吩咐世子一定不惜一切代價奪得藏寶圖,為以後的大業準備。”這聲音中帶著一絲瞧好戲的興味。
夏侯含恨猛然轉身,冰涼的寒眸緊緊的盯著丞相的那種老臉,不屑道:“怎麼做,本世子沒有理由告訴你,你也沒有權利在本世子的麵前指手畫腳。記住,你現在隻是我鎮南王府的一條走狗,狗是不能再主人麵前亂吠的,隻要好好的聽話忠心就好。”
從沒有人在丞相麵前這樣說話,此刻聽到夏侯含恨說自己隻是鎮南王府的一條狗,氣憤的凝視著夏侯含恨,憤怒道:“世子,老夫可是鎮南王爺請來做軍師共謀大業的,世子這樣和老夫說話,不怕老夫生氣離開鎮南王府嗎?到時候,王爺怪罪世子,老夫可就對不住了。”
夏侯含恨冷笑一聲,沒想到麵前的這人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還在自己的麵前毫不愧疚的大放厥詞,還真以為自己還是當日可以和太子相抗的丞相,看來自己是該讓他清醒一下。夏侯含恨輕蔑道:“丞相大人,尊稱你一聲丞相大人,還真以為自己還是當日威風凜凜的丞相嗎?看清自己的處境,你現在隻是一個喪家之犬。父王和本世子重用你是看得起你,你還真以為少了你我們就無可奈何了嗎?丞相大人,你說要是我現在將你殺了,再去皇上那邀功,你覺得如何?”
“你,世子未免太狂傲了吧。”丞相憤怒的眼神盯著夏侯含恨。
夏侯含恨冷哼一聲,“本世子是讓丞相大人認清自己的位置,丞相大人再對著本世子不客氣,本世子可沒有這麼大度了。”話落,夏侯含恨率先騎上馬,對著身後的隨從喊道:“我們走。”
幾匹馬絕塵而去,丞相扭曲著臉龐盯著夏侯含恨的背影,心裏對夏侯含恨不滿的種子又萌發了一次。如果自己不是走投無路,何須在這個當年自己不放在眼裏的無名小子侮辱。
“主子,我們跟上嗎?”丞相身後的隨從走上來道。
丞相一揮手,吩咐道:“走,跟上。”
隨後主仆幾人跟上夏侯含恨的腳步。
鳳沐邪幾人在天黑時剛好到達憂城,憂城和雀西鎮雖然一個在西北方一個在北方,但是中間有一條管道暢通無阻,所以很快就到達憂城了。
馬車直接來到憂城城主府大門口停下。
“少爺,憂城城主府門口到了。”青雲在外麵道。
鳳沐焰睜開閉著的眼睛,眸光宛如夜裏的啟明燈,嘶啞的聲音道:“青雲,去敲門,就說我們是鎮國將軍府的人,前來拜訪文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