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下,一雙人。
十指相扣,漫步街頭。
月光灑落肩頭,比酒更醉人。
一個人是孤單,兩個人是溫暖。那一刻,他霸道著,也溫柔著,那骨子由內而外的邪惡,如此令人著迷。
那一刻,她好象醉了。
於是第二天一早起來,她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怎麼回去,怎麼脫的衣服,又是怎麼出現在陌生公寓裏?隻是感覺陽光很刺眼,周圍很陌生……
莫木蘭揉了揉太陽穴,記憶隻定格在昨夜牽手的那一幕。至於接下來的,敲了敲腦殼,毫無印象。
稍微掀開被角,發現穿著一條粉色睡裙。她拂去淩亂的卷發,惺忪環顧周圍裝修溫馨格調的四壁,眼神中有點空洞。
“早啊!”
鳳孤城打開浴室門,裹著下半/身,懶懶地走了出來,一副很愜意不羈的模樣。頭發濕漉漉,甩開一絲弧度,薄唇看起來尤其性/感。尤其那結實的胸膛,滾動的喉結,還有那迷人的下巴,每每都讓她想到,這是一尊雕塑,而不是個真實存在的人。
“早……”
她懵懵懂懂爬起來,凝視鳳孤城,試探地問,“你洗澡了?”
“你也想洗?”
“不、不用了。”莫木蘭狐疑,大早晨,為什麼要洗澡?難道是昨天晚上,他們、不小心……做了?“昨天晚上……”
“是你同意的,不是我強迫。”
“哦。”
她平淡地應了句,看了看自己,又瞥了記他。根據種種跡象,她篤定,他和她之間,大概已經發生關係了。隻是,她昨夜的記憶,真的伴隨酒精的蒸發,而拋向九霄雲外。甚至此時此刻,她還很不在狀態,不明白她的初夜,是怎麼丟的?床單上,怎麼一點血漬,都沒給她見呢?
“哎呀,我好象忘了采取措施。”
“……你沒用套?”
莫木蘭有點發瘋了,忙檢查自己的身體,到底有無異常。
看她那般因急噪而露出的可愛,鳳孤城唇角銜起,好笑看著,然後反問,“我、為什麼要用套?”
“你!!!”
她早已咬牙切齒了,這男人,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吃了她,還敢不戴套,真打算叫她給他生孩子?
“不用怕,你不會懷孕。”
“你……確定?”
此時的她,因迷茫,還有點沒睡醒般的天真。頭發亂蓬蓬,眼神很無辜,這一瞬間,似乎什麼都聽他的了。奈何,鳳孤城卻忽然“哈哈”狂放地笑出來,“因為,我昨天晚上,根本就沒碰過你。”
“……”
“衣服是我叫徐嫂過來給你換的,你睡床,我睡沙發,我想碰你,你讓我碰嗎?吐了我一身,早晚各洗一遍,似乎還有你傾吐雜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