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她“木蘭”,不是最親卻最疏遠的“老婆”。
不知道為什麼,即使他的心也冷若冰霜。可還是溫柔地看著她,誘哄著,修長的手輕拍她小手。一下,兩下,三下……似乎他們之間,從沒有陌生過……
“你幹嗎?”
莫木蘭甩開那雙漂亮到令人嫉妒發狂的手,高調一瞥,故意嘲弄,“那麼深情看著我,你愛上我了?”
皇甫璃微怔,指尖劃過眼瞼,狐疑一斂眸。唇角微微上翹,明豔而妖魅,重新勾住她的手,揶揄一句,“當然。”
“愛是神聖的,別有肢體接觸。”
莫木蘭想再次甩開,卻發現,他的手加重用度,竟然由勾,變成了握。而且堂而惶之,笑靨如花。
宛如妖孽一般,猶如一株曼株沙華,優雅而致命,蠱惑著人心波瀾不平。“愛是現實的,該習慣占有。”
她雙唇半啟,咬住牙冷嗤,“愛是愚蠢的,會讓你胡說八道。”
“愛也是自私的,握著你的手,才知道,你是我的!”
莫木蘭搔了搔耳,總聽著刺耳。好象戲謔,卻又有點認真。好象謹慎,卻口吻玩味。應該是假的,可他的眼眸卻深邃的猶如海嘯。
“我是我的!”
她強調,估計這男人,是被打傻了。
“也是我的!”
皇甫璃揶揄著,妖笑著,抓著她的手,卻是不放手。他一手抓著,一手滿著擦藥,還是那樣優雅自然,卻令人惱的毫無招架能力。
“鴨對雞說,你是我的,可能嗎?”
“你若是雞,我就做鴨,沒什麼不可能。”
“……”
莫木蘭‘啪’地用力甩開他,端起酒杯撤離,“那你就去做鴨吧,五毛兜售。沒初夜的男人,隻能靠次數了。”
“……”
皇甫璃聽了,‘噗嗤’笑出聲,握藥棉的手,無法克製的抖動。
“哈哈……”
就那麼笑出聲來,毫無遮掩。原來,快樂,是這麼容易一件事。被她一句話,點播到了某根神經,立刻便沉穩不下來。
“神經病!”
她端著酒杯,先是被他的笑小小震驚一下,然後再冷哼,無法理解,皇甫璃怎麼會笑到這麼誇張?
他應該隻是唇角四十五度華麗上揚,似笑非笑地,如妖孽一樣,處心積慮地想怎麼才能不泄露真實情緒?
這個男人是誰?她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