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經曆過或者家人朋友經曆過林業州放狼咬人的,此時看見林業州被揍,自然是發出了幸災樂禍的嘲笑聲,而更多的卻還是對南無彧初的做法感到吃驚,因為誰都知道,這林員外家在永和鎮上是比較有話語權的,林夫人囂張跋扈就不說了,這林業州私下裏做事本就狠辣,所以很多人都不願意得罪林家,今天南無彧初當著眾人的麵教訓了林業州,這後果可想而知。
即便是林業州今天沒受什麼傷,林家人也不會放過南無彧初,可剛剛那一腳大家看得清楚,又是踢在那種地方,林業州恐怕就是沒有廢掉,多半也是殘了,南無彧初絕對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就在眾人還心思難明的當口,狼狽摔在大路上的林業州的呼痛聲還此起彼伏,此時他帶在身邊的那些家丁蜂擁而上把他圍了起來。
“公子,公子,你沒事吧!”
“快快快,備好馬車!”
“都別愣著,快去,快去!”
那些家丁七嘴八舌的吩咐聲淹沒,大家都看著南無彧初會怎麼做,南無彧初卻淡淡地看向蘇涵,蘇涵沒說什麼,若無其事地回去繼續她的工作。
南無彧初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緩緩地踱到林業州身邊,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眼。
“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是很該死的。”
他的話輕飄飄的,似乎絲毫無懼林家,而林業州更是不在他的眼裏。
此話一出,那些家丁很多都感覺到了南無彧初的殺意,半點不敢吱聲,當然,有一個人例外。
那是個精壯的漢子,穿著粗布勁裝,身上的肌肉隆起,孔武有力,麵龐踆黑,上麵兩道駭人的刀疤,銳利的眼睛像狼一樣射出兩抹光亮,他緩緩起身,低著的頭猛的抬了起來,很是怨毒地盯著南無彧初。
“所以,你得罪了我們公子,該死的應該是你!”勁裝男子憤怒地大吼。
“你們公子就這麼喜歡養狗嗎?”南無彧初臉上的嘲弄之色更甚,“哦,說錯了,狗怎麼能養狗呢…”
大家都明白,南無彧初這句話是赤裸裸的嘲諷,他的意思很明確,林家一家都是狗。
“你給我去死!”勁裝男子暴怒,抽出腰間上纏著的那根鞭子,發力揮向南無彧初。
眼看著那根鞭子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形就要打在南無彧初的麵門上,他卻輕飄飄地向後掠去,很是輕鬆地躲開了那一記鞭子。
“就憑你?”南無彧初冷笑,大手一揮,寬大的袖袍裏躥出一股渾厚的力道帶著一陣罡風橫掃過去,勁裝男子和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林業州及那些家丁,都像落葉般飄起然後重重地掉落在地上。
那些家丁還算是輕的,沒有摔得太重,林業州和勁裝男子就慘了,兩人齊刷刷地突出一口鮮血,看得眾人都暗暗咋舌。
勁裝男子見自家公子傷勢愈發重了,知道自己不是對麵那個男人的對手,當下也顧不得許多,忍著痛招呼家丁抱著林業州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