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陪著他吃了十年的苦,走過了最艱辛的十年,這十年的心酸隻有她自己能體會,好不容易有了今的成就,她以為自己的付出與努力終於得到了回報,可是到頭來呢?
席華冷笑了一聲,纖細的手指朝著上空打了個響指,大堂內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隻露出台上的投影。
裏麵播放著他們五周年結婚紀念日,鄭海升特意為她布置的紀念日驚喜,那時的他們是多麼地幸福?
她隻是冷冷地看著,而鄭海升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些耐人尋味的深意。
詹雪嫉妒地看著席華,渾身顫抖地厲害,她以為席華死了,她熬了五年終於能夠堂堂正正地站在他的身邊,可是現在?
她不敢去看台下大家鄙夷的眼神,隻是伸出手柔弱地抓住鄭海升的手臂。
鄭海升卻當著席華的麵將詹雪抱在懷裏,冷視著席華,警告意味很濃。
席華已經對鄭海升不抱什麼希望,既然這個男人沒有用了,那麼她還留著做什麼?
隻是她從來不是一個吃虧的人,十年的婚姻,最後換來了一場陰謀的背叛,那一場車禍,她險些喪命,也算是給這十年婚姻的一場交代,而本應該屬於她的東西,她也會一點不剩的拿回來。
這個視頻的最後,鄭海升親自承諾,如果以後背叛了她,那麼他會將自己在海升集團所有的股份都給席華,淨身出戶。
那擲地有聲的承諾,信誓旦旦的誓言,如今還曆曆在目,在耳邊回蕩著,可是看著眼前縮在鄭海升懷裏哭得梨花帶雨的詹雪,席華隻覺得太過於諷刺。
她舉起他親自簽下的股權轉讓書,“從即日起生效,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好,我會讓律師跟你辦理,現在,帶著她滾出海升。”
鄭海升以為那份承諾書已經被他銷毀了,所以才放心地在她的車上動了手腳,可是看著那段視頻,還有被丟在他麵前的股份轉讓書,鄭海升知道,這一次他是無法回頭了。
詹雪整個人倒在了地上,她努力了五年,最後卻什麼都沒有得到。
席華卻瀟灑地轉身,不帶一絲留念地離開了大堂。
第二,席華直接進了公司,力挽狂瀾,成了新一任的集團董事長,免去了鄭海升一切職位,將他直接趕出了公司。
緊接著鄭海升因故意殺人罪被刑事拘留,而席華僅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收購了詹雪家的公司,而詹雪也因此被掃地出門。
席華站在集團頂層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眺望著遠方,手裏端著紅酒杯,櫻紅的酒汁在微微地晃動中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她本就身材高挑,此刻穿著一身深藍色條紋的職業裝,頭發高高束起,女王範十足。
秘書敲門走了進來,“席總,這是警察局送來的。”
“放下吧。”席華冷聲開口。
秘書放下之後,離開了辦公室。
席華將酒杯放在一旁,轉身行至辦公桌前,打開之後,看見的是死亡通知書。
她隻是隨意地丟在一旁,並不理會。
鄭海升取保候審,卻帶著詹雪出逃,在半路上發生了車禍,當場死亡。
這算不算報應呢?
席華嗤笑一聲,對她來,這一切變得已經不重要了。
晚上,席華回到空蕩蕩的家裏,隨手打開家裏的電視,進了洗浴室,她慢慢地躺在浴缸內,耳邊傳來悠揚的鋼琴聲,她不知不覺就這樣睡著了。
三日後,媒體播報了一則新聞,海升集團新任董事長席華在家中洗澡不甚溺水而亡,而有關於席華的一切股份,席華早已經立下遺囑,無償捐獻給了福利院救助基金會。
席華覺得胸口悶得厲害,費了半的勁兒才緩緩地睜開雙眼,當看見眼前陌生的環境時,她傻眼了。
“大姑娘,您醒了?”一個穿著古裝,梳著雙環髻的丫頭湊了上來,心地喚著她。
席華盯著眼前的丫頭看著,眼裏露出了驚訝,連忙低頭看著自己的穿著,絲繡的錦被,料子絲滑的古代樣式的衣裳,她看著自己明顯縮了一半的手臂,登時睜大雙眼,騰地從床上站了起來。
“大姑娘,趕緊躺下,莫要凍著了。”丫頭焦急地上前拽著她,卻又不敢太過用力。
“大姑娘?什麼大姑娘?”席華覺得一陣頭疼,被丫頭扶著躺下,還未來得及細問,便又暈了過去,但願這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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