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什麼毒呢?一會兒就會有人‘表演’出來了!
走了一段路,便來到了伊雲公主的閨房門口。隻見門上都上著鎖,周圍的窗戶都是釘死的,除了推開門時,會露出一點隻能送飯的小縫以外,還真是‘密不透風’!
“開鎖吧!”皇上淡淡的命令道。“遵命!”禦醫恭敬的行禮,拿出鎖門的鑰匙,因為公主中毒,所以這把鑰匙就落在了他手上。
‘哢!’門開鎖了,禦醫輕輕推開門,看了看裏邊,又轉身對皇上說:“啟稟皇上,公主還在睡眠之中,可以進去看看!”
“嗯……”皇上‘嗯’了一聲,便不再言語,走了進去。我看了看眾人,也走了進去。隻是,看似無意的觀察,卻還是讓我看到了某人的踉蹌!嗬嗬,想必一會兒就會看上‘好戲’了吧?
伊雲公主的閨房,可真稱得上是…簡單啊!隻有一張床,一張桌,一個板凳,一幅畫!想必原來應該不是這樣的,大部分東西都已經搬走了!
而床上正躺著的伊雲公主,此時略顯憔悴,卻的確並無大礙了!隻不過…嗬嗬,有招了!
“你…能看出什麼名堂?”皇上突然問我。
“公主她……現在的確沒事了。”我淡淡的說。“現在伊雲也看過了,請問有什麼用嗎?”落花似嘲諷的說。
“嗬嗬,公主前麵說,我要了熱水和毛巾可對?”我淺笑著問。
“對啊!”落花感到莫名其妙。“公主,請問如果我要下毒,那為何還要拿熱水和毛巾?”我淡淡的問道。
“因為,你在水裏下毒啊!然後再讓毛巾浸濕了水,給伊雲擦臉,擦脖子什麼的,這樣就中毒了!”落花對答如流,早就猜到會問這個,提前都預備好了答案。
我笑了笑,說:“原來還有這樣下毒的,真是慢啊!”停頓了一下,又問:“請問禦醫,公主是如何中毒的?”
“公主…好像是服毒!並不是從外入內的毒!”禦醫想了想說。落花這才明白為什麼問她這樣的問題,原來是引她入套呢!剛才仔細觀察了一番伊雲,發現她是內服毒,所以才下的這個套!
“那如果我真是下毒人的話,公主可是服毒的。可是如果還是我的話,那我多餘的拿熱水和毛巾幹嘛?”我平靜的說。
“憐妹妹,你說這話也不能撇開你的嫌疑!你叫我拿熱水和毛巾,很有可能是為了調開我們,誰知道在那期間,你和你那兩名侍女都幹了什麼,而端盆子進去也隻是裝裝樣子!”落花快速說道。
“如果我們真要幹什麼的話,那會選擇在門都沒開的時候嗎?”我望向落花,平靜的說。
“以憐妹妹的本事,還需要什麼鑰匙嗎?”落花說道。
“這倒不需要!”我點了點頭認同,落花心裏暗暗得意。
“可是……”我故意拖長音調,從袖子裏拿出我的手帕,輕輕地擦著手。
“可是什麼?”落花追問。“我沒丟手帕啊!”我淺笑著說。
“如果是你下毒遺落了東西,會承認自己丟東西了嗎?!”落花嘲諷的說。
“那公主所說的手帕在哪裏,好讓我看看物證,好‘服氣服氣’!”我淺笑道。
“在這裏。”紅花拿出手帕,叫道。那個手帕風格很像我的,上麵繡著荷花。清新淡雅。而在手帕角上,還繡著一個憐字。嗬嗬,不愧是栽贓,證據做的可真是好啊!
“憐妹妹你今天中午拿的不就是這個帕子嗎?所以這個就是物證!”落花肯定的說。
“我的手帕,一律都是絲綢所做,而公主手裏的帕子卻是錦緞做的,這是為何?”我挑了挑眉問道。今日我可是在出門前就將我的東西都看了遍,早就清楚那些有,那些沒有,全部都是用什麼做的。
“這…這不可能!這就是你的帕子!”落花心裏頓時有些沒底。
“微臣可以作證,小女的手帕的確都是由絲綢所做。”父王連忙替我作證。
“哦?那這個不是你的手帕?”皇上陰沉的問我。“是!”我點了點頭。
“可是,我看見的就是憐妹妹!”落花依然肯定的說道。人證已無效,物證又被推翻。根本就沒有證據了,落花還在誣陷,真是…哎!我心裏暗暗歎息。
“現在已經沒有證據了,根本就不能證明憐妹妹是下毒的凶手!”千夜星也為我說話。
“落花公主,伊雲公主不是已經瘋了嗎?我根本就用不著端盆子進去,這樣反而更容易被伊雲公主所傷,還有,我和伊雲公主無冤無仇,為何要毒害她?再者說,如果我的兩個侍女和我是一夥兒的,那為什麼我要把你們所有人隔離在外,而且撒迷魂藥的時候,還要把我的侍女迷倒?更離奇的是,如果我真的想要毒害伊雲公主,會這麼光明正大引得別人懷疑嗎?而且根本就不可能在你昏倒到醒來這麼長的時間裏,讓那個‘物證’一直在伊雲公主手裏。我可說的對?”我分析說道。
“這…這…”落花頓時被噎的無話可說。
“那凶手到底是誰?”皇上冷冷的問。“臣女不知,此事可以慢慢查!”我恭敬的對皇上說。
“好!朕就信你一回!那這件事就交給你查!”皇上命令道。
“……”我沉默,前麵還陷害我,現在就把這‘案子’交給我來查!
“皇上,臣女不是破案的料子,望請皇上收回成命!”我思量好,還是決定不攪這灘渾水!
“你!好吧!都回去吧!”皇上淡淡的說,轉身向外走去,我們趕快也‘溜之大吉’!
誰知……
“大膽,你幹什麼?!”七皇子在後麵叫道,眾人頓時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到,都驚呆了!
落花更是一臉的驚訝與氣憤。該死的,怎麼回事?!被操控的人不應該是千夜憐嗎?精打細算,怎麼會變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