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風弟”幻無守的心情也開始變得詭異。
“還好有輕兒那丫頭。是她及時的就了已經沒有意識的風弟。”在提到輕兒的時候上官謹軒的語氣微微的有些緩和。
“那你就沒有去找大夫和禦醫。就讓一個小丫頭看的。”幻無守一臉質疑的看著上官謹軒。
“因為沒有必要。輕兒才是最清楚風弟病情的那個人。我相信輕兒。”上官謹軒一臉堅定的說。
“那風弟現在去了哪裏啊。”這個問題很重要
“我想她應該回她師父哪裏了吧。”上官謹軒給出他心中猜到的答案。
“她去她師父哪幹什麼啊。”幻無守不解的問。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因為這件事我也變成風弟不帶召見的人。這三天我基本上天天去東苑卻每每被攔在門外。著三天風弟不吃不喝,也不曾說過一句話。聽說隻是呆呆的坐著望著外麵出神。看來我們真的傷了她的心。”正想要說什麼幻無守卻被皇甫禦打斷
“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怎麼就那麼愚蠢。明知道風弟不是那樣的人,還說出那樣的話傷她的心。我真的想一掌拍死自己。”說著,一巴掌甩了自己。
“禦,你別這樣。”幻無守看著眼前懊惱氣憤的打起自己的皇甫禦不由的伸手阻止。
“正因為在乎所以才會受傷吧。風弟真的把我們當成自己的家人了。才會搞得自己受傷累累。”上官謹軒回想起上官如風回來後的點點滴滴,不由得為自己有這樣的弟弟而自豪。
“是啊。我們連一個孩子都不如啊。我們愧為兄長。”幻無守也一臉懊悔。不過最應該懊悔的怕是皇甫禦了。除非上官如風的原諒要不然禦這輩子可能都會有遺憾了吧。
——
“公子,我們到了。”輕兒掀開車簾小心翼翼的扶著臉色蒼白的上官如風。上官如風也順從的依附著輕兒下了馬車。腳底那鬆軟的泥土,混合著青草得香味。清風微送一根根翠竹迎風搖曳,好似回應著清風的鳴唱與之共舞。看著眼前熟悉的景物,上官如風的心裏多少有了點欣慰,不知道幹爹過的怎麼樣了。在這裏生活了五年,現在又回到了這裏。真的是。真的想無憂無慮的一輩子呆這裏不在去管那紅塵俗事。
“風兒。”一聲熟悉的呼喚,讓上官如風回過神。
“幹爹。”看見來人,上官如風一把衝進花躍的懷裏緊緊的抱住兩年未見的師傅幹爹。
“都那麼大了,還像個孩子一樣賴在幹爹懷裏撒嬌啊。”花躍看著自己懷裏可人的義女不由的欣慰的笑道。今生得女如此,夫複何求啊。
“再大在父母眼中都是孩子。幹爹,我們為這個故取個名字好不好。”上官如風在花躍懷裏抬起頭說。
“那風兒想為這個穀取個什麼名字啊。”花躍疼惜的撫了撫上官如風的頭問道。
“恩,就叫‘無憂穀’吧。風兒希望在這裏的人都可以無憂無慮的。”
“好好,風兒喜歡就好。來我們進去吧,輕丫頭香丫頭你們也快進來吧。”說著寵溺的帶著上官如風率先進去。
“風兒,你實在太亂來了。”花躍一邊為虛弱的躺在床上的上官如風施針,一邊責備著。
“對不起,幹爹剛回來就給你添麻煩了。”上官如風半倚著床沿,蒼白的臉色透露著不尋常的病態。
“傻孩子,幹爹是怪你怎麼那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看著床上蒼白虛弱的人,花躍不由的心疼。這孩子讓人揪心啊。
“幹爹不要擔心風兒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了。”看著花躍那擔心愛護的眼神,上官如風心底暖暖的餓。
“照顧自己,就是把自己照顧成這樣的。”花躍打趣道。
“幹爹,當時不是情況特殊那。再說了人家是公主千金之軀誒。”
“恩,我管她是不是公主。她是千金之軀,難道你就不是千金之軀啊。要是我,我才懶得去救她。現在好了,搞得自己現在半死不活的。她呢,宮裏一大堆人圍著。哼,不要讓我看見要不然就讓她常常我的厲害。”說著,一臉忿忿的舉起拳頭。
“好了,幹爹。我有些累了。”上官如風疲憊的說。
“好,那你先休息。等會我讓輕兒給你送點藥膳。”看著疲憊的上官如風,花躍擔心的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