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林玄仲揮霍的那些玉石,對於整個林家來說根本不值一提,所以賭資方麵一直都不是問題。等到中午,林玄仲帶著贏來的五十塊玉石,同林楓一起向酒館走去。
賭坊裏一個上午的熱鬧已經讓林玄仲忘記很多不快,離開賭坊時,林玄仲原本情緒低沉的臉上更是多出幾分笑容。走在一旁的林楓見林玄仲心情轉好,忍不住說了一句,“少爺,你的賭術越發精湛了。”一直跟著林玄仲,林楓對於賭術同樣知道不少。
麵對林楓的稱讚,林玄仲隻是無奈笑笑,因為賭術再好依舊不算什麼。即便每天贏個幾萬塊玉石,在以武為尊的世界依舊是個弱者,或許還會引來殺身之禍。好在有些事情早就看透,接下來,兩人還是說著笑著來到酒館。
還沒進門,門口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酒侍已經開始招呼兩人。因為林玄仲是熟人的關係,那些酒侍一個個不停地招呼道:“林公子,林少爺”。每個人的聲音都是那樣千嬌百媚,風情無限,如同她們的相貌般,讓人如醉如癡。如果不是經常到酒館喝酒,林玄仲或許無法保持自然地麵對她們。不過眼下,作為一名常客,林玄仲隻是簡單地對她們笑笑,算是回應。
從幾名年輕酒侍旁邊經過,迎麵走來的是那滿臉高興的酒館館主,四十多歲年紀,依然風韻猶存,可以看出平常保養的的確不錯,不過林玄仲對其倒沒有半分意思。每天來酒館,林玄仲隻想見一個人,那就是酒館裏有名的酒侍白青藍。在三年前,兩人已便認識,現在更是私定終身。
館主一看是林玄仲來了,當即熱情的招呼道:“林公子,快請進。”那態度比對待至親都親切,林玄仲知道真正與那館主關係親的,還是自己身上帶著的玉石。不過這樣也好,隻要身上帶的玉石足夠,在這裏林玄仲不會有過多的心理壓力。
“青藍在哪?”,沒有和館主客套,林玄仲直接道出自己的來意。
對於林玄仲的直接,館主倒沒覺得意外,因為平常都是如此。
“青藍一早便梳洗好,正在樓上等著公子,隻是?”說道此處,館主故意語氣一轉,麵帶笑容地望向林玄仲。
見館主如此表現,一旁的林楓反應及時,直接把林玄仲從賭坊裏贏來的五十塊玉石遞給那館主。
五十塊玉石並不算少,一個尋常的三階武修每天用在練功的花費不過如此,對於一階武修而言,更不是一個小數目,何況還是用在找一個女子陪酒上。不過對於林玄仲而言,不管是五十塊還是一百塊其實都沒區別。
“林公子果然好品性,每次都這麼爽快。”隻見館主迅速接過玉石,連玉石數目都未查看便笑咪咪地說道。
見館主說的如此輕巧,林玄仲隨意點點頭,沒有再與對方搭話的意思,直接同林楓向樓上走去。
像往常一樣,在很多酒侍的豔羨中,林玄仲走到青藍的房間門口。在進門前,林玄仲吩咐林楓去為城外的一些難民施舍玉石。幽城裏麵雖然還算繁華,但是因為戰亂的關係,城外卻聚集不少外來的難民,盡管那些難民中有不少武者,但更多的都是普通平民,有些人因為身體孱弱,連給人家當苦力都不會有人要,所以他們隻能在城外向過往商客和平常路人乞討。
在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每天林玄仲都會讓林楓去接濟那些難民,然後等到晚上,兩人再彙合一起回去。
等到林楓離開,林玄仲習慣性地敲兩下門。接著屋內傳來一句溫婉的聲音:“公子請進。”
推開門,林玄仲邁著腳步進去,邊走邊打量著。屋內的擺設非常清幽雅致,一桌一椅都給人一種極其舒心的感覺,每次看到屋內的擺設,林玄仲都有一種回到自己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