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高度滑行,自然算不上是飛行,但用來穿牆過院卻是綽綽有餘的。在加上現在趙一塵的感觀越來越靈敏,他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就已經確定了他們的準確位置。判斷出,兩個人距離這個院子距離,都不超過兩裏遠。
因此,趙一塵就決定將他們擒過來再說,省的他們在一旁裝神弄鬼,擾亂人心。不過,他這麼做還是要冒一定風險的。畢竟,趙一塵此時的功力也就相當於一個一級巔峰的武者而已,恐怕連在場的大部分長老都事不如,一旦那兩個幫主反抗,趙一塵勢必就要受傷。
他之所以這麼做,除了被形勢所迫以外,還因為他算準了自己出其不意的出現,會對他們產生震懾的效果。能以自己的這樣的速度和方式出現在他們麵前的人,要麼就是修士,要麼就是極其高級的武者。這兩種人,都不是他們兩個小小的三級武者敢輕易反抗的。
所以,趙一塵當機立斷的實施了精準的抓捕行動,並且成功了。至於,回到這個院子以後的事情,他就更加無所畏懼了。他的仰仗就是馬大和謝曉瑩,還有張烈三人。
坐在地上的兩個人,在愣了一會神以後,就各自恢複了過來。他們站起身後,各自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臉色也緩和了許多,不再像剛被丟到地上之時,那樣的慌張和無助了。因為他們都想到了一點,那就是,既然趙一塵剛才沒有殺他們,那麼現在就更加不會殺他們。
不過,在兩人打量了一下周圍的形勢以後,卻不禁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不為別的,隻為剛才抓他們來此的趙一塵實在是太年輕了。直至此時,他們方才看清趙一塵的麵容。
而這個時候,趙一塵也看清了二人的麵貌,不得不說,這二人的賣相要比在場的眾人要好的多了。
此二人均是中等身材,年紀也都不大,與謝曉瑩相仿,都在四十歲左右。二人生的也都是儀表堂堂,隻其中一個人的麵色較黑,而另一個人的左臉上有一道寸許長的疤痕。
這時,那個疤臉漢子對著趙一塵一抱拳,說道:“我二人有眼無珠,得罪了修士大人,還請多多包涵,我想這其中定有誤會。我們。。。。。。”
這個人顯然是想說幾句場麵話,然後在摸一摸趙一塵的路數,雖然趙一塵是一名修士,來頭顯然不小。但是,他們兩家雖然隻是武者門派,但背後也是有修士門派罩著的,所以也並不是太過懼怕於趙一塵。
他們就怕趙一塵是一個愣頭青,不問青紅皂白就直接殺了他們。此刻,既然對方隻是將自己擒到了此處。這就表明,眼前的年輕人並不是一個弑殺之人,一切還有緩和的餘地。
誰知道,疤臉漢子還未說完,趙一塵就揮了揮手對張烈說道:“先綁了他們再說。”
張烈也不答話,化作一陣虛影,踏著極其優美的步伐,瞬間就來到了二人麵前。這二人剛想反抗,就覺得胸口的穴位一麻,之後就再次倒在了地上。
“三級?中期!”剛才沒有說話的黑臉漢子,躺在地上仰起頭看著張烈,有些震驚的說道。
其實,二人如果有所防備,也不至於這樣無用。兩個三級初期的武者對上一個三級中期的武者,雖然注定不敵。但短時間落敗的可能性卻也不大,在不拚命的情況下,逃跑還是沒有問題的。
但,一來,二人剛才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趙一塵身上。二來,張烈的身法太過出色,其身法要比普通的三級武者敏捷的多,幾乎達到了四級武者的程度。所以,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才達到了這種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看到這兩個倒黴的幫主被放到,馬大和謝曉瑩二人也不敢落後,兩個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就用繩子將他們綁了起來。
繩子從哪兒來?
也不問問,打狗幫是幹什麼的?他們是專業打狗的。所以綁狗的繩子是每個人所必備的家什,當然綁狗的手法也是每個人必會的手段。謝、馬二人作為幫中的大長老,當然是此道的行家。
所以,眾人直覺眼前又是一花,之前倒在地上的二人已經被綁的跟死狗一般。雖然,二人被綁的手法不盡相同,但有一點卻是相同的,那就是二人都被綁的異常的花哨。兩位長老可能是許久沒在幫眾之前做這種示範了,因此二人綁起來都極其的用心,可謂是用盡了平生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