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兄弟,你明天有沒有事?”胡建軍問道。
“沒有啊!怎麼拉?”
“那今晚跟我去我的酒吧,我們暢飲幾杯聊聊天聯絡一下感情怎麼樣?”
“沒興趣!”夏陽說著走到路邊等車。
胡建軍這次並沒有主動要求要送夏陽,稍微改變了一下策略,為了日後方便聯係厚著臉皮去要夏陽的手機號。試想一下,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位怪叔叔要手機號這個畫麵,不起一身雞皮疙瘩才怪呢!還真是應了那一句’約死臉皮厚的,饑渴死臉皮薄的‘,並不想給手機號的夏陽是在受不了胡建軍的糾纏,隻好給了手機號。
夏陽打到了車便揚長而去,胡建軍目送了夏陽所乘坐的出租車消失在馬路的盡頭後,一臉喜悅的上了他自己的豪車,平頭冷酷男子也迅速上了駕駛位發動了車,似乎猜透了胡建軍的心便前往他的住所。
“我有一事不明白,你至於和一名普通的學生稱兄道弟嗎?”一向不多問的平頭冷酷男子很好奇這位有錢的主為何主動結交一名普通的學生,再說了這位叫夏陽的學生身上並沒有很吸引人的魄力。
“他不隻是一名學生,現在對他好一點,日後的好處可不少啊!”坐在後座的胡建軍說著說著,似乎聯想到了什麼畫麵,臉上浮現出較猥瑣的表情。
平頭冷酷男子也沒繼續問,到此止住,專心的開著他的車,不是他不好奇,隻是多年以來他養成了不該問的堅決不問的習慣。過了不久,便到了目的地,胡建軍的住所是一座許多在社會的底層努力掙紮的平民都很羨慕的三層別墅,然他們不知道胡建軍為了坐擁這座別墅都付出了些什麼。
胡建軍下了車後快步上了頂層,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探進了腦袋環視了一圈,隻見窗邊有一條漆黑無比的犬望著窗外的夜空。
“大師!”胡建軍進來站在門口望著黑犬小聲的說道。
“不用鬼鬼祟祟的,我早就知道你要來找我。說吧!什麼事?”窗邊的黑犬依舊望著夜空說道。
“我今天遇到了您所說的那類人,握很想請他喝酒結交一下的,但他拒絕了,不過我要到了他的手機號,方便以後請他出來吃飯喝酒。”
黑犬轉過頭望向胡建軍,雙眼發射出兩道光芒,許久後才開口說了一句:”你做的很好!“
“那個?”還沒等胡建軍說完,黑犬的右前腳一抬,一粒被藍色的光芒包裹的小球向胡建軍飛去,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後,準確的落在胡建明的手中。胡建軍道謝後轉身下樓,迫不及待的服下手中的丹藥後,拿出手機打給了他旗下的一所夜店的經理,這位經理一看是胡總的手機號便秒懂了他的心思,叫人派了兩名在夜店工作的年輕女子過去,看來這不是第一次。今晚又有人要被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