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涼夏換了一套衣服與鄭磊對峙似的坐在沙發兩邊,涼涼的看了他一眼,“說吧,昨天晚上怎麼回事?”
昨晚她記得喝多了想走,後來鄭磊拉著她讓她繼續喝,之後發生的事她記不住了,這件事給了她深刻的教訓,喝酒要跟對人還要適量,像這廝一肚子壞水,說什麼都得拉入不來往的名單。
鄭磊臉未洗頭未梳,胡子茬茬的從屁股底下拿出一抹胸罩,向她揮了揮,意味不明的扔到一邊,嘖嘖道,“你這屋可真幹淨!東西可真讓我大開眼界。”
“你管不著,還是說說你到底對我未遂沒?”陳涼夏恨死了他這副懶散不在乎的模樣。
“我也不知道,反正該摸的我摸了,該碰的地方我碰了,剩下的你自己意會吧!”
“靠,廢話怎麼一大堆,我就想知道,我們到底睡沒睡覺?”
“我都最迷糊了,誰知道發生什麼了?”鄭磊心裏明白的很,昨晚跟她可是清白的很,試問他也是很龜毛的人,如何對張口酒氣的女酒醉下嘴。
“好,不管有沒有發生身體碰觸這事,我們就當***,天亮了就拜拜吧!”
“可是,我想對你負責!畢竟你一個黃花大閨女讓我眼睛玷汙了,作為男人我應該對你負責。”鄭磊板了板臉色,正色道。
陳涼夏冷哼一聲,“憑我對你的了解,你能說出這話,心裏隻定有什麼打算!”
“冤枉啊,我是出於男人的責任,說出這番情深意重的話。”
“男人?責任?你說的是你嗎?”如果手中有一塊豆腐,她真想狠狠摔在他臉上,這廝太無恥了!
“怎麼我就不能對某個女人的一生負責嗎?”
“鄭大少,雖然報紙新聞說你是gay,但事實真相如何,我還是知道的,再說以你的花心能說出這番話,要不是鬼附身,要不就是腦袋被門擠了。”
鄭磊氣不過,怒氣哄哄刀,“本少爺就不能從良嗎?”
“別人我不知道,你隻定不能了,你是能管住嘴管不住下半身的人。”
“按你這麼說,老子昨晚一定上了你!”
“睡就睡了唄,還好你我認識,知道身體沒毛病,要不然我會立馬去醫院檢查。”
“你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
“操,老子就這麼被你瞧不上。”
“懶得理你,我們話談的差不多,你怎麼還不走……”
“沒說完怎麼走?”鄭磊懶散的倚在沙發裏,一動不動。
陳涼夏氣急,上前扯他,“趕緊的,別再老娘這呆著,看著你眼睛疼。”
鄭磊趁她不準抓住她的胳膊拽進懷裏,邪邪道,“其實你想投懷送抱吧……”
“送你奶奶的頭,趕緊給老娘活,不然我叫警察抓你。”
陳涼夏倒在他身上,涼薄的睡衣讓他感覺到她胸前那團軟肉,手一勒圈住她的腰,“我不介意你對我產生某種邪念。”
“滾蛋!”陳涼夏氣的紅著臉,使勁推搡著他。
“欲羞還迎我更喜歡……”鄭磊鬆開一隻手握住她的下巴,狠狠親了上去。
“你……”話還沒說完就被他親了上去,這廝怎麼了,竟然真對她下手又下嘴。
“女人還是聽話點,這樣才招男人喜歡。”兩人的嘴拉出一道絲,讓鄭磊的眼神越發幽暗。
陳涼夏氣不過,雙手一得到自由,對他腰間的軟肉狠狠掐了掐,聽到鄭磊的哀嚎聲,嘴角上翹道,“老娘的便宜也是你占的……”飛快的從他身上起來,縷了縷額頭的碎發。
“不是我,你想讓誰占你便宜。”鄭磊翻身起來,陰冷道。
陳涼夏退了不止一步,雙手環胸道,“最後問一遍,你到底滾不滾……”
僵持了兩分鍾,陳涼鞋轉身有人,重新回到客廳,對著手機道,“警察呢?我家招賊了?”
鄭磊,“……”
“地址是星河家園……”
鄭磊黑著臉從沙發上起身,指著她,“你……狠,我記住你了!”
陳涼夏掛了電話,翹著下巴,“有能耐你別走!”
剛回到北京又惹事,老爺子還不得劈了他,再說前不久在上海被顧思議冤枉成精神病,被警察追了好幾條街的事還曆曆在目,所以這輩子有可能他再也不想跟警察打交道。
鄭磊走了,陳涼夏身體一軟癱在地方,總算把這尊瘟神攆走,要不然真不知怎麼惹到他……錘了捶腦袋,你就是在饞酒也不能隨便抓個人喝的什麼都不知道。
這時她手機響了,頂頭上司給他打電話,“昨晚不是讓你跟蹤王瑩跟誰約會,照片呢?”
陳涼夏愣了愣,對啊,她的相機呢?家裏太亂,衣服滿地扔,想要找個東西還真費勁,尤其那個東西還不是她放的,慌亂了一番,隻聽電話那邊沉著聲問,“不會是相機又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