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娘娘,我們來接四王子了。”果然,相安無事的過了一年之後,段太師和斛律將軍準時找到了柳悅。
“可高湛已經封了先帝和先皇後的嫡子為下一屆的皇位繼承人,為什麼還要我和長恭母子分離?”柳悅雖然居住在深山竹林,但也不是與世隔絕,一些消息她還是知道的。
“可四王子畢竟是先帝遺脈。”
“是啊,太後娘娘亦甚是想見見孫兒。”
“你們不許欺負我娘,娘,別怕,長恭會保護您!”小長恭背上背著一個裝滿蘑菇的小竹筐,剛走進家門口便看見家裏來了一些陌生人,而自己的母親淚眼婆娑地哀求著為首的兩個人什麼事情,出於本能,便立刻衝出來護著娘親。
“這位便是四王子吧?”一個身著玄袍的男子和藹地摸著小長恭的腦袋,這男子,便是太師段韶。
“不要摸我的頭。”小長恭很不客氣的將段韶的手推開。
“長恭!不得無理,快道歉。”柳悅瞪了一眼小長恭。
“是,母親。”小長恭聽從母親的話,“叔叔,對不起。”
“段太師、斛律將軍,我想自己和長恭說。”
柳悅用目光祈求著段韶、斛律光,那眼神中含有歉意和無奈,兩個大男人看著這般可憐的目光也不好再拒絕。
房內……
“娘,他們是誰啊?”
“他們是咱們北齊有名的大臣:太師段韶和大將軍斛律光,是來接長恭進宮的!”
“那,娘會和長恭一起嗎?”
“不會,”柳悅搖了搖頭,“其實,娘是披甲人的後代,而你爹是當朝皇帝同父同母的親哥哥,雖然先帝死了,但你始終是先帝的遺腹,所以,不管你是否願意,都勢必將會回宮中。”
“那,娘您呢?”
“娘也不知道,但長恭,你一定要聽話知道嗎?”柳悅眼中含著熱淚,緊緊抱住小長恭。
“嗯,長恭記住了。”
“好,那,咱們出去吧。”
“可是,母親,我還沒有跟小憐和雲姨道過別?”
“母親會和她們說的,但,長恭,你要記住,入宮之後莫要於其他皇子爭奪,凡事學著忍讓,切記,提防皇帝高湛,知道嗎?”
“是,母親。”
“好,咱們出去吧!”
“段太師、斛律將軍,長恭便交給你們了,請你們照顧好長恭。”柳悅深深地向段韶和斛律光鞠了一躬。
“柳娘娘言重了!”
“是啊,柳娘娘快快請起,臣等受不起。”段韶和斛律光將柳悅扶起。
“那,臣等便帶著四王子告退了。”
“嗯。”
“母親,長恭還是舍不得您。”小長恭突然掙脫了段韶和斛律光,抱住了柳悅。
“傻孩子,說什麼傻話呢?母親剛剛和你說的就忘了嗎?”
“記得。”小長恭不舍的放開了柳悅,‘乖巧’地走到斛律光身側,對於手無縛雞之力的‘軟妹紙’段韶和在戰場上奮勇殺敵的‘真漢紙’斛律光,小長恭果斷的選擇了真漢紙斛律光。
“長恭,記得要聽話!”柳悅目送著乘著馬車遠去的小長恭一行人,轉身又對著另一旁說“出來吧!”
“柳悅,其實你賺了十年存活的時間!”暗處,一個蒙麵的黑衣女子見柳悅發現了自己,而斛律光一行也走了之後便毫無顧忌的出來了。
“你想怎樣?”
“柳悅,我也不想殺你,但是,你知道,殺手營的人隻聽從皇上命令,不將情分。”
“雪影,我知道從他知道我真正對先帝動情之後,他便沒有想讓我活著,隻是,我求求你,看在往日在訓練營一起同吃同住、一起在殺手營訓練多年的情份上,放過我的兒子吧!”柳悅向那個黑衣蒙麵女子跪了下來。
“做夢!”
那個被稱作‘雪影’黑衣蒙麵女子突然拔出佩劍,刺向柳悅,柳悅認命的閉上了雙眼,由著雪影的佩劍刺向自己的胸口,雪影將劍拔出的一霎那,柳悅重重的倒在地上,眼前出現了過往十多年的雲煙:
自己是低賤的披甲人的後代,從沒有人用正眼瞧過自己,本以為會一生生活在辱罵聲中,直到十二歲遇見了他,當時的北齊戰神,如今的武成帝,高湛。是他使柳悅屈辱的命運逆襲,但漸漸地,柳悅才發現,長廣王會對自己好,隻是為了利用自己,
他將十八歲的柳悅‘獻給’了皇兄,也就是當時的太子高演,高演對於柳悅做到了真正的一往情深,而柳悅也漸漸被高演所打動,背叛了高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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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沒有人收藏?是倩妞寫得很爛嗎?
告訴倫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