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夜在一旁看著那個大漢被暮可打，看到大漢流露出的那種像是被踢爆兩個蛋蛋的痛苦表情，他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暮可這個如此暴力的女人，誰敢要啊？而自己偏偏陪在她身旁！
“你……你這個賤人……”
“啪！”
“啊！”
暮可打了一個大漢後，另一個大漢見到怒極，伸手出去想要揪住暮可的頭發，好教訓暮可。然而他一隻手未能靠近，暮可就直接反抓住了他的手，順便一擰，而後一腳踢去他的膝蓋，他痛呼一聲，又是倒在地上摸滾帶爬的，很是痛苦。
“我讓你說賤人！再說一句試試看？”
暮可還沒解氣，抬起高跟鞋繼續踢了幾腳那個大漢，那個大漢估計快要暈死過去了，蜷縮起身體掙紮。
“好啦，暮可，別打了。”莫夜擔心暮可把事情鬧大，趕緊攔住她。
其實事情已經鬧得很大了，這時圍觀過來的人可不止幾個，而是一大群。他們看著暮可詫異不已，這是什麼女人？這麼暴力？看她穿得那麼漂亮的，沒想到這麼野蠻！
暮可注意到了周圍圍觀過來的人，那些人並沒有支持她這種暴力行為，當然她也不指望別人支持她，這麼直接動手打人確實不對，可她的脾氣就是這樣。擔心被群眾圍困，她停了下來，然後在莫夜的拉扯下擠出人群離開。
莫夜抓著她的手，推開著圍觀的人，竭力護著她。她從後麵看著這樣的莫夜，心弦突然像是被撥動，起了不少漣漪。她有點兒高興，感受到絲絲甜蜜。
“我真擔心被你給害死。”
擺脫圍觀的人後，莫夜拉著暮可轉入了另一條小巷，不再被人盯著看後，他放開暮可的手，帶點斥責地哼道：“暮警官，拜托以後你別這麼衝動了好吧？雖然別人招惹到了你，但你不致於打暈別人吧？”
“什麼叫招惹？”
暮可哼道：“那可不是招惹這麼簡單，他們想要嫖娼，我不抓他們算他們幸運了。”
“嫖什麼娼？”
莫夜還是斥責她道：“人家隻是問問，有真的嫖嗎？沒有吧！所以，人家沒有嫖，因為你沒有證據。再說，哪來的娼？你說你自己啊？”
“信不信我打死你？”
暮可怒瞪莫夜，哼道：“你為什麼這麼維護那兩個人？哦……難道你也是嫖客？所以表示同情？”
“暮警官！你看我像是嫖娼的人嗎？”莫夜真不明白暮可怎麼扯到了這個問題上。
“嗬！”
暮可冷笑，哼道：“我第一次遇到你，你就是在跟一個小姐交談。我想如果不是我當時出現，你肯定要和那個小姐去酒店了吧？你說，這樣的你，像不像會嫖娼的人呢？”
“你……”
莫夜真是服了，又被舊事重提，他不想再爭下去，哼道：“算了算了，我們去追蹤孟封，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了，走吧。”
說罷，莫夜按著驅靈盤上指示的方向走去。
“呸！”
暮可跟在他身後，鄙視地看著他的後背，哼道：“虛偽！”
莫夜沒和她繼續爭鬧，緊緊盯著驅靈盤，按著指示的方向繞過了一個小巷接一個小巷，最後來到了一棟門前堆滿雜貨的大樓下。這時有不少人進進入入，整棟樓倒是顯得很熱鬧。
這種現象用一個詞形容再合適不過：魚龍混雜。有些老人，樣子很慈善，在看護小孩，笑盈盈的。但有些人，則叼著一根煙，走路姿勢霸道，好像隨時都會踢一腳旁邊的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