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莫夜翻了一下身,觸碰到司徒北月光滑油嫩的肌膚,有些清涼,又有些脆脆酥酥的。他醒了過來,看著熟睡的司徒北月,很是低落。
在司徒北月沒有對他傾心前,他曾想象過,把司徒北月這個冷傲高貴的女王總裁征服,再把司徒北月推倒在床上,肯定會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然而現在,他沒有任何的成就感,有的,隻是悲傷、失落。
看司徒北月那剛剛得到了男人滋潤的微微發紅的臉龐,她其實跟個平常的女人一樣。此時的她,就像一頭小綿羊,乖巧地躺著,安心地睡在溫暖的家。然而……如果她醒來,她又會被一天一天逼近的死亡困擾、煎熬。
這就是莫夜悲傷的理由。每多看一眼司徒北月,他就多難過幾分。他經常問自己,為什麼自己如此地無能?連心愛的女人都救不了!
他總是責怪於自己沒有找到救司徒北月的辦法。
剛才,他得到了司徒北月的一切……那顆高傲的心和那聖潔的身體。而現在,他想一直擁有,他不想在兩個月後就失去這個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他悄悄掀開被子,想要下床,哪怕是深夜,也要去香山寺拜訪一水大師。他發誓一定要找出救司徒北月的辦法。
然而他剛伸出一隻腳到床下,司徒北月就抱住了他,全然不顧赤身裸體下的肌膚接觸。
司徒北月抱住莫夜的身子,又把頭埋在莫夜的胸膛上,低聲說道:“你總是在上了一個女人後就悄悄離開的麼?難道你把這當成了是和我玩一夜晴?”
“……”
聽到司徒北月的話,莫夜半晌無言,為什麼前一秒說深愛自己的女人,後一秒總把自己說成是那種無恥的渣男呢?難道……女人都愛渣男?
就算如此,莫夜也要堅守自己身為一個負責任男人的底線,說道:“北月,我隻是想去喝一口水。即便我有事,我也絕不會偷偷離開。”
莫夜都不知道司徒北月醒了,看剛才司徒北月的樣子,真的是像一頭熟睡的小綿羊,估計狼來了都不會醒,可是怎麼轉眼就醒了?
女人真的是不可思議的生物。
“你最後那句話才是重點,前麵的都是廢話。說吧,到底是什麼事,能讓你不留戀我的床?”司徒北月微微抬起頭,平常那盤起的長長的頭發垂下來,漂亮極了。
莫夜對司徒北月的聰明表示懊惱,哼道:“北月,你可不可以笨一點?不要隨時隨地都能看穿我的心思,你這種女人是會被男人討厭的,男人不喜歡被女人看穿他們的心思。”
“這樣好讓你們男人去偷情是嗎?”司徒北月輕輕哼道。
“……”
莫夜真是鬱悶,不打算再去找一水大師了,今晚就徹底陪司徒北月。他一把抱過赤身裸體的司徒北月,和司徒北月緊緊貼著,說道:“能得到你,其他的何必再奢求。”
說著,莫夜一隻手不安分了,伸下去去撫摸司徒北月的大腿。
被莫夜撫摸到大腿,突然,司徒北月皺著眉頭悶哼了一聲,露出微微痛苦的表情。
莫夜見到她這樣痛苦,立馬停下動作,擔憂地問道:“怎麼了?”
司徒北月大大呼了一口氣,懊惱地瞪著莫夜,哼道:“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了?我很疼啊你知不知道!剛才……你是不是瘋了?你不知道我是……第一次嗎?那麼用力幹什麼?想殺了我嗎?”
“我……”
聽到司徒北月的抱怨,莫夜尷尬地說不出話來。原來是他剛才和司徒北月纏綿的時候,沒有照顧到司徒北月是第一次,動作做得有些過了。
“北月,你……沒事吧?”想起自己確實有些失控了,隻顧著自己的享受,莫夜覺得對不住司徒北月。
“你還說這種廢話!”
司徒北月和莫夜說了會話後,那種乖乖小綿羊的樣子消失了,慢慢又有了女王總裁的樣子,哼道:“我很疼,動一下就覺得火辣辣的,不知道還能不能走路。”
“這都怪你啊,莫夜,你真是個粗魯的男人!”司徒北月又罵了莫夜一句。
“是是是,我是,我就是個粗魯的男人……”
莫夜還有什麼可反駁的,事情他有錯在先,隻能任由司徒北月罵了。不過他也鬱悶,做男人要不要這麼辛苦啊?不說要努力掙錢之類的,就是這床上的事兒,沒點力氣吧,被罵不是個男人,太有力氣吧,被罵粗魯……女人倒是會說理,自己享受了還罵人?
“噢!北月……”
鬱悶著的時候,莫夜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不由驚呼出來。
“幹嘛?大驚小怪的!”司徒北月冷哼問道。
莫夜身子還是壓著司徒北月的身子,這時微微撐起了一些,看著司徒北月,說道:“你記得剛才我們那個的時候……我的那個……那個……”
“什麼東西?你能說明白點嗎?”司徒北月越來越不好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