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王爺吩咐讓你去給新來的夫人看看,你就別難為我了。”王府某院內,一個俏麗的女子有些焦急的催促。
似是在侍弄草藥的人隻給了她一個背影,始終沒有回頭。隻是那雖然像個男子的身影,卻奇異地著了一身紅色的衣衫,怪就怪在卻不會讓人覺得娘氣,倒有一股說不出的風流倜儻從身上透出來,
許久,他才放下察看的藥草,回過頭來有些幽怨地說:“小鳶兒,不是本公子為難你。隻是最近盛京裏的美人實在太少了,讓我實在是提不起精神啊。”
他故作幽怨的歎道,狹長的桃花眼媚勾了一眼叫鳶兒的女子,那樣子竟也十分的妖繞。
不過鳶兒聽了卻隻是暗自撇撇嘴,心裏不屑地想他公子天天流連花街柳巷不說,就連良家婦女都不知拐騙了多少,竟然還好意思嫌京裏的美人少。
當然心裏是那樣想的,可嘴上卻不敢說出來。鳶兒一臉陪笑地道:“我們新夫人可是大美人哦,難道秦公子不想去看看?”既然美色對他有用,那她隻好投其所好。
隻見他看了丫鬟一眼,心痛地歎道:“新夫人再美也是王爺的人,又怎麼能解了我饑渴。”
鳶兒聽了急得直跺腳,她都來了大半天了,這秦公子說好說歹的就是請不動,等王爺回來自己怕是要受罰的。
“其實吧,本公子突然發現小鳶兒其實長得也不賴,你要是願意以身相許,那本公子自當馬上前往——”他身形很快地閃到她的麵前,話說著一把玉骨折扇就挑起了她的下巴,十足的一個浪蕩公子樣兒。
鳶兒聽了倒是不慌不忙地向後退了一步,顯然對他這樣輕浮的舉止早已習慣。她輕輕笑著說;“秦公子也忘了,鳶兒也是王爺的人,你動不得的。”
“連小鳶兒都嫌棄本公子了,秦某的心都碎了。”秦毅做西子捧心狀,樣子極其誇張,卻別有一番說不出的風情。
“你若是在這待膩了,本王可以成全你,讓你立刻離開北夷。”拱門處傳來狀似閑散的語調,仿佛帶著隻有兩人懂的威脅。
秦毅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看向倚在拱門處的蕭傾城,戲謔地說:“看來這新夫人的確是長得很美啊,連王爺都親自登門了。”
兩人相對而立,卻是不同的氣質。蕭傾城身上散發著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而秦毅雖名毅,身上卻帶著難言的邪魅和妖繞。
蕭傾城無意跟他鬥嘴,也不理會他眼中的促狹,隻看著他說;“一會隨我去趟青縣。”
秦毅英眉微皺:“不是讓我去給新夫人看治傷?”他雖然養在王府,蕭傾城卻不輕易用他。今天這是怎麼了?久不聞世,難道他“怪醫桃花”的身價掉得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