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色點點頭。
“不能動嗎?”他問著動了動她的腳裸。
“啊。”那股鑽心的疼痛又襲上來,讓她不由叫了出來。
秦毅皺眉脫下了她的鞋,一雙如蓮玉足暴露在眼前,腳裸處卻腫得很高。有些心疼是歎了口氣,溫熱的手心抓住微涼的腳,手指緩緩按摩起傷處。
“隻是扭傷,幸好沒有骨折。像這樣按摩幾次,上些藥很快就會好的。”他安撫著取了藥酒倒在手心,小心拿捏搓揉的力道。
柳色點點頭,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在南離,女子的腳是不允許被男子看到的,除非出嫁。但就算嫁了,也隻有自己的夫君可見。如今她這個樣子,難免有些羞澀。
秦毅正是南離人,好像突然有些明白了她的窘迫,心裏莫名有些愉快。但是並沒有讓她尷尬太久,很快將隨身的藥膏給她塗上。
“是不是有點涼涼的很舒服?這可是我的獨門傷藥,你省著點用。”他說著,將藥盒放到她的手上,餘光卻瞄到袖口處的點點紅斑。
“謝謝。”柳色握住手中的藥。
“你胳膊也傷了?”一把將她的手臂拉了過來掀開袖子,看到藕節一般的胳膊上一片擦傷。血還是鮮紅的,顯然是剛剛所致。
“這個我可以自己處理。”她急急地收回手臂。
她名義上已經是蕭傾城的人了,她想她不能再任一個男子三番兩次的碰自己,哪怕他心無雜念,哪怕他隻是為了給自己治傷。但從小讀的《女兒經》告訴她,她不能再越矩了。
秦毅定定地看著她,她手中抓著藥盒,滿臉戒備地看著自己,貝齒不自覺地咬著下唇,眼中閃爍著一抹倔強的色彩,這樣的她實在是很迷人
“好,你自己來。”他輕笑著妥協,然後目光落在臉頰的傷皺,終還是皺起眉。傷口很小,但是有點深,他最近好像沒有藥可以醫治。
“我的臉很嚴重是嗎?”柳色無辜地看著他,似乎才意識到自己有毀容的可能。
秦毅給她一個安撫的笑,輕聲說:“沒事的,雪山上有一種叫冰草的藥可以醫治,隻是我現在沒有,再等幾天我會幫你弄來。”
“有勞你了。”她輕輕點頭,白兔般的眼中充滿信任。
使秦毅不自禁湊近頭顱,很自然的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了一個吻,像一個哥哥對妹妹的溫柔。
柳色的臉卻“轟”一下紅了起來。
“乖乖等我回來,一定會醫好你的。”也不等她回神,就這樣自顧自的哼著調子離開。
門外他火紅的身影剛剛消失在拐角,柳色還在迷離的神誌就被一個尖刻的聲音拉了回來。
“我還以為南離第一美人是個多麼清高的女子,卻原來連個娼妓也不如的,剛入了王府就露出了本性,竟敢光下化日之下勾引秦公子。”
她目光落到門口處,看到一個極美的少婦和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子闖進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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