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的水晶皇冠,昭示了她亞瑟王之女,長公主的身份。
隻不過那一身裝束,卻讓弗雷有些意外,和圓桌騎士手下的聖殿騎士團差不多一樣的銀色盔甲。
唯一的不同點,就在肩章之上,聖殿騎士團的圖案是長矛與戰錘的交叉,而安娜肩章上的圖案,則繡著一個代表十字軍的簡約紅色十字。
而在紅色十字之上又多了一個皇冠,那就代表著,弗雷眼前的安娜,就是十字軍的團長!
弗雷不禁咽了咽口水,自己一頭紮進了十字軍團長的裙底!還對著安娜的雙腿又聞又摸的!恐怕要被剁成肉醬。
隨著安娜的慢慢接近,弗雷雙手撐地不斷的往後退著,一直被逼到無路可退的牆角,安娜才在弗雷麵前停下。
那距離很近,大概隻有一個手臂的距離,安娜常年訓練過後毫無脂肪、線條優美的雙腿,就這樣再一次出現在了弗雷的麵前,近到弗雷隱隱能聞到安娜身上的那一股玫瑰香。
安娜的味道!好羞恥!弗雷全身上下的荷爾蒙瘋狂的分泌著。
安娜的裙底風光,又一次暴露在了弗雷的眼前,這也讓弗雷又咽了一口口水,偏過頭去,不敢再看安娜那一雙被純白色吊帶襪包裹、極具彈性的雙腿。
安娜似乎沒有現這個問題,看著偏過頭微微臉紅的弗雷,沒太在意,隻從腰間取下了一個鐵盒。
巴掌大的長方體鐵盒之上,有一個弗雷並不認識的剪刀形標誌,這可看得弗雷胯下一涼,捂緊褲襠。
“物理閹割?喂喂喂!我還是處男啊!”弗雷的精神正在狂叫著,表麵之上卻一聲都不敢吭。
隻能看著安娜慢慢打開鐵盒子。
隻見安娜兩指一夾,從鐵盒中拿出一支女士香煙,弗雷這才擦了擦一頭的冷汗,如釋重負。
安娜居高臨下的眼神之中,明顯有幾分不解,但還是帶著幾分慵懶的伸出食指,用食指之上波動而起的金色“神力”點燃了嘴上的香煙。
麵前的這一幕也讓弗雷瞬間就將剛剛的“斷根之險”拋到腦後,安娜無神而深邃的紅眼睛,及腰的流蘇般紅色長,微微仰起脖子吐煙圈的動作,早已讓弗雷心跳加快。
“安娜公主,按照聖地條例,醫院禁止吸煙。”原本還在和手持雙劍的團長近衛貞德拉扯的神官摩達突然冒聲。
“我知道!叫我安娜大人!”安娜微微皺眉,右手一甩,一支閃耀著金色聖光的巨大長矛,就這樣憑空出現,直接從離摩達腦袋隻有一個拳頭距離的地方掠過,刺穿了摩達身後的牆壁,在隔壁的女士病房引起一陣尖叫。
摩達腳一軟,跪在了地上,圓框眼鏡已經歪的不像樣,頭上的卷毛神官假,也被長矛刺擊帶起的波動吹到地上,露出了地中海的真實型,“是!安娜大人!”
貞德看到眼前黑化的安娜,體內的抖之魂又再次熊熊燃燒,丟掉了手中的雙刀,如一隻躍起的海狗一般飛撲而到了安娜的腳下。
“安娜大人!屬下失職!就請大人用神聖的戰靴盡情踐踏在我的身上吧!”就和翻身露出自己肚皮,等待主人撓癢癢的寵物狗沒什麼兩樣。
安娜僅僅斜眼看了趴在地上求淩辱的貞德一眼,嘴上“嘁”了一聲,便一腳把貞德踢到了一旁。
滾了好幾個圈才停下來的貞德,幸福得流下了眼淚,捂著自己被踢的地方,就想和接受冊封之時一樣榮幸。
“是安娜大人的味道!”之後便陷入了安娜大人的淩辱avi的幻覺之中,不能自拔。
弗雷更一動也不敢動,就這樣“被迫”默默地欣賞著安娜長腿,可沒有貞德那種特殊癖好。
但弗雷捂住眼睛的雙手,還是忍不住偷偷在指縫之間露出了點點縫隙,青春期的不安分,也在不斷的慢慢躁動起來,越升越高,越升越高。
“喂!你嘴巴有問題嗎?幹嘛老是咽口水?”足足一根煙的時間過去,安娜才開口問話。
看得出神的弗雷根本就沒有聽清安娜的問話,一個勁的在搖頭。
安娜又點起了一支煙,“芙蕾雅?你之前是不是抱著我的大腿喊了這個名字?”
糟了!被她聽見了!
弗雷的眼睛不斷地在左右閃躲,根本就不敢與安娜那一雙紅眼睛對視。
之前在廣場芙蕾雅變成女巫之時,兩名武裝修女就要殺掉作為親人的自己,那是聖地一貫的做法,將覺醒女巫的家人全部殺掉,似乎為了刻意隱藏什麼。
現在安娜再次問起這個,就像一把死神的索命之鐮,架在了弗雷的脖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