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對她這麼……
讓她都差點以為是真的了。
“亂講,瞎咧咧什麼呢。”食指戳著她的額頭,看似很大力,其實真的很大力。
“你家暴啊……”穆回捂住她的額頭,嘟著嘴,不滿的瞪他,聲音有點殺豬味。
“寶氣兒。”
他靠過來攏著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用下巴磨蹭著我的腦袋,語氣認真地說。“給你調理身子的,小豆芽似地。”
“哦。”點點頭,凝固的表情快要坍塌。
“既然沒病,那我不用喝了。”清清嗓子,特有文學小青年的氣質,這話說得有失偏頗,穆回,這丫的本來就是一文藝小青年。
秦衍眼睛眯起來,看著穆回。
秦衍那雙眼睛其實可以用水靈倆詞來形容的,夠深邃,過莫測,就是這樣一雙水眸,一旦動怒,或許沒有人能夠從中擺脫出來,
穆回此刻就覺得陰森森的。
“能不能換點別的?”好商量的語氣,那懵懵懂懂的眼神簡直把個人看的心都化了。
秦衍瞥她一眼,然後慢條斯理說,
“不能。”通身帶著無以名狀的強大壓迫感。
但凡心裏素質差的,都會臣服在他這股氣勢之下。
“那這個我要喝多久?”這事兒,很值得深究。
秦衍狀似思考了一下,說道:“喝到你不用喝的時候。”
秦衍,你大爺的。
她上輩子犯了什麼罪,這輩子被他這麼糟踐。
為避免怒氣在體內戳出個孔鑽出來,如是反複告誡自己,秦衍這男的就是生活太過豐富多彩,以至於提前腎虛體虧了,早一步邁入更年期了。
不能和他置氣,麵上是不動聲色。
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兒,秦衍輕輕地掐了下她的臉頰。
“快點喝了,等下涼了更苦。”
於是,在秦衍的目光注視下,穆回咽下最後一滴中藥,穆回就發誓,在她有生之年,也讓他也嚐嚐這種滋味。
“很苦?”
穆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嚐嚐不就知道了?”
其實她真正地想法是揪著他的領子先來回晃個一百下再大吼……你說中藥苦不苦,如果不苦地話,幹嘛現在都西藥泛濫占據世界市場。
秦衍這時候左手托著下巴,大拇指撐著下顎,食指又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微薄的唇,看了一眼空空的碗,又看了眼她嘴唇上的藥汁,一把拉過她,然後吻上了她的唇,霸道的舌直接撬開牙關,糾纏擠壓,在她病菌肆虐的口腔裏四處掃了一遍,攻城掠地,柔軟的舌,糾纏住她的,緊緊地……
“不苦,甜的。”唇一分開,他並沒有立即離開,微微一笑,用鼻子磨蹭她的,輕輕柔柔的,呼吸糾纏。
“我現在是病原體,你親我,小心被傳染。”
“腦子裏都想的什麼,這點小病,爺不怕。”眸中不知不覺傾瀉出幾許暖色。隱然有細細的流光。
穆回腦子有一刻空白,要說以前,她們這樣她不覺得有啥,但是明明顧箏兒已經回到他身邊了,為什麼……
秦衍真是難以理解,比豬流感、sars還要不可琢磨。
穆回想著自己或許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這個奇妙生物究竟在想什麼。
秦衍的唇依舊銜著她的唇,緩緩碾磨著,淺淺的呼吸。
軟軟的聲音呢喃著:“昨天為什麼不接我電話?大半夜的不回家,你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麼?你知道我多擔心你麼?你這個讓人操心的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