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的藍盾酒吧內,一群妝扮時髦的年輕男女,在舞池中瘋狂的隨著勁爆的dj音樂舞動。
遠處,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沙發上,此時卻躺著一個渾身散發著酒氣麵色蒼白的男子,口中喃喃自語。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為什要出賣我我封天堂堂…七階異能進化…者竟然會如此不堪一擊”
突然,那自稱自己為封天的男子眉頭一皺,胸口波瀾起伏,猛然起身,對著旁邊就是一陣嘔吐。等他把胃中的東西都吐出來之後,他才有些迷迷糊糊的打量起四周。
“這是在做夢嗎?為什麼這麼熟悉?”封天越看四周越覺得熟悉,漸漸的這個地方和自己記憶最深處的地方重合了。
這一刹那,盡管是被外星人虐殺都不曾變色的他,臉上驟然浮現出震驚、難以置信、不可思議等各種各樣的神情,變化之快,都比得上川劇中的變臉了。
“我不是先被‘那人’出賣,被屍人帶領喪屍圍攻,後來僥幸逃脫卻又被突然出現自稱魔人的外星人給虐殺了嗎?為什麼我會出現在了這裏?”封天想要捋清楚現狀,卻因被酒精麻痹了思維,腦袋有些短路。
他起身踉踉蹌蹌的起身,擠開瘋狂舞動的人群,向著記憶中的洗手間走去,想要用冷水刺激一下自己,使自己的大腦清晰一些。
來到洗手間門口,卻被兩個黑衣壯漢攔住,急著想要用冷水來使自己的大腦清晰一些的封天,不等二人說話,雙手本能的閃電般擊出,準確的命中二人的動脈血管。
二人無聲的倒下,封天繼續踉踉蹌蹌走了進衛生間,找到了水池後先用冷水洗了把臉,然後又把頭放在了水龍頭下。
在冷水的刺激下,封天的思維清晰了許多,酒也醒了大半,剛要捋清楚現狀時,一個囂張而憤怒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你他m的是誰?敢進來打攪本少的雅興,想死是吧!”
封天不記得已經有多少年沒有人敢這麼對自己說話了,微微轉過身看去,眼前的那一幕又讓他腦袋短路了
柳菲是水木大學二年級的學生,長相貌美如花清純可人,絕對屬於校花級別的。今日她陪同寢室舍友過完生日,因喝了點酒,所以沒有經住勸說,就一同跟隨舍友們來藍盾酒吧放鬆。
這藍盾酒吧魚龍混雜,更是有些膽大包天不把法律看在眼中的人,像柳菲這等美貌的人在進入酒吧時就被有心人到了。
果不其然,就在柳菲剛從女洗手間出來,就被兩個壯漢拖進了旁邊的男洗手間內,並用膠帶封住了口,纏住了手腳。等那兩個壯漢出去之後,又進來一個油光粉麵的青年,色咪咪的看著柳菲,並開始對她動手動腳。
柳菲拚命掙紮著,但因手腳被捆,根本就沒有多大用,口中隻能發出“嗚嗚嗚”的絕望聲。
她已經知道接下來自己即將要遭受什麼事,本來已經就要絕望的心,突然又因看到一個人踉踉蹌蹌走了進來,又燃起了希望。
而那油光粉麵的青年,在看到有個醉漢進來時也愣住了,但隨後起身就指著那人囂張的罵道:“你他m的是誰?敢進來打攪本少的雅興,想死是吧!”
當封天轉過頭來的一刹那,就被眼前的畫麵給整懵逼了,什麼情況?這是他m的在吃屎呢!
本來這種畫麵並不能讓封天腦袋短路,因為在末日爆發後這種事隨處可見。就連封天他自己,在末日爆發的三年後也幹過多起這種禽獸的事,隻不過後來他投靠了一個大人物,身邊也不再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