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懿害怕宣宗這樣的聲音,她害怕他用那樣的目光看著自己。
遙遠記憶中的那個男子不是這樣的,他很溫柔,很溫柔地衝著自己輕笑。
為什麼現在的宣宗這麼討厭自己?
“朕現在手中沒有實權,所以隻能任由你父親猖狂!”宣宗咬牙切齒道,“連你,連你都要在朕麵前爭寵嗎?啞女?”
淚水不斷落下來,莊懿拚命搖著頭告訴他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她愛他,多年前就開始愛慕著他,她隻想他真心對待自己,萬萬不會用卑劣的手段這樣做。
甚至,莊懿甚至做好打算,為了讓宣宗愛上自己,她甚至可以用一輩子去等待。
宣宗卻是不懂莊懿的意思的,將她推到牆角,雙目燃燒著怒火:“你要寵幸?朕可以勉為其難地滿足你!”
他的手一把將莊懿的袍子扯開。
莊懿驚恐地瞪大眼睛。
宣宗的手死死按在莊懿胸前的凸起的柔軟上,令她為之一顫,“寵幸一個女人,朕還是可以做到的。”
他又使勁扯下莊懿下身的衣裙,帶著熊熊怒火像是視她為仇人。
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莊懿突然感受到身體劇烈地疼痛,就像宣宗一次次羞辱她那樣的疼痛。
“啞巴你懂嗎?這就是寵幸!”宣宗一次次在莊懿體內波濤洶湧,“你別忘了,朕是你的恩人,是朕讓你真正做了一回女人。”
莊懿逃避者,抗拒著,卻抵不過宣宗的力道。他狠狠鉗製住她的手,按在黃石書桌上,趴在莊懿的身上在她耳邊道,“你知道朕有多恨你嗎?有多恨你們莊府的人嗎?”
莊懿不斷流著眼淚,企盼宣宗願意放過他。她從來不曾想過這個男人會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自己。
莊懿張望著眼睛,這一刻,她對記憶中遙遠的那個男子再也沒有任何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