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文妃的一番話攝住了。
閏玉站在莊懿的身後更是氣得臉發綠:“文妃娘娘!請注意您所說的話,皇上可不僅僅屬於你一個人,皇上屬於後宮之中的任何妃嬪,隻有皇後娘娘才是皇上的原配正妻!”
“狗奴才!”全妃先打了閏玉的嘴巴,“本宮最瞧不起你們長儀宮這兩個丫頭的,自以為是代替皇後娘娘口出狂言,你們才應該注意自己的身份隻是小小的宮女!本宮若看不順眼,盡可以掀你們的皮!”
“你敢?”知生衝上去擋在閏玉麵前,“誰都不可以欺負長儀宮的任何一個人!”
全妃一把揪住知生的臉頰,“就憑你們和莊懿這個啞巴皇後,可以嗎?”
知生被她擰地臉頰幾乎要掉下來。
閏玉還在竭力爭取:“皇後娘娘並沒有做錯什麼,你們為什麼要如此為難她?”
文妃冷冷道:“錯就錯在她是莊正詢的女兒,錯就錯在她是個啞巴!”
閏玉欲拉開全妃擰著知生的手,卻被她用力一腳踹開:“滾開!”
“幾位娘娘,你們不能再在長儀宮這樣下去了。”閏玉跪在地上,“這樣下去可是要出大事的。”
文妃裝作沒有聽見。
韋妃看著全妃一臉的氣勢更是不敢說什麼。
莊懿的手猛地搭在全妃的手臂上。
全妃嗤笑:“怎麼?你想讓我放了這個狗奴才?”
莊懿的手按在全妃手臂上不動。
“你倒是說啊?你想說什麼?”全妃歇斯底裏道,“有本事你自己親口說句話給我聽聽啊。皇!後!娘!娘!”
莊懿用一種從未有過的眼神盯著全妃,那眼神寒冷而威嚴,讓人望而生畏。
但是全妃並不怕:“你可以用盡你最狠的目光來毒視我。”
莊懿揚起手掌,狠狠地朝全妃甩下去。
“啊!”全妃吃重這才鬆了手。
閏玉連忙一把扶住知生:“你怎麼樣?”
知生的臉已經從裏麵發紫,像是隨時要掉下來。
莊懿還是看著全妃。
“你敢打我?”全妃撲上來,要跟莊懿來個你死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