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懿回宮,朝野喧嘩。
宣宗對外隻字未提,隻是對內問莊懿:“劫走你的人是初徵麼?”
莊懿不明白這件事怎麼會跟初徵連在一起:“徵王爺?”
宣宗隻要一想起初徵手上那幅莊懿的肖像就憤怒,但是他隱忍著:“是,劫走你的人是不是他?”
莊懿搖搖頭:“不,臣妾覺得不是他。徵王爺怎麼會……”
傅君生是聽著他們的對話的,和宣宗對視一眼,略有會意。
“皇上,微臣覺得整件事似乎有些蹊蹺。”傅君生如實道,“在尋找皇後娘娘的過程中,仿佛有人帶著我們走錯路。”
“朕也有這個感覺。”宣宗的眼睛幽深,“並且那個人是要朕失去懿兒的下落。”
“恐怕不止。”傅君生一針見血,“更希望皇上和徵王爺手足相殘。”
宣宗看了莊懿一眼:“但是初徵手上繪的的確是懿兒的麵容。”
莊懿變了臉色:“這……”
宣宗不快道:“你似乎知道?”
莊懿忽然想起來:“臣妾記得徵王爺有個心愛的女人,跟臣妾長得的確十分相似。”
“你怎麼知道?”
莊懿看了看宣宗一眼,囁嚅:“初見臣妾,徵王爺幾乎失禮,向來是臣妾和那個女子長得太為相像了吧。”
宣宗緊皺著眉頭,“傅君生,容朕先理清事情的脈絡,明日你進宮覲見朕。”
“是,皇上。”
宣宗一個人去了天牢見初徵。
初徵靜坐在茅草堆上,看著宣宗來了,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來了。”
“初徵,懿兒回來了。”宣宗對他說。
初徵動了動嘴皮子:“那便是好。”
“朕應該放你出去嗎?”
初徵反而微笑起來:“一切全憑皇上做主。”
宣宗動了動腳步:“有些事似乎出人意料的複雜,你有無覺得?”
“可是有人暗地裏亂指了方向?”
宣宗欽佩道:“聰明人。”
初徵問:“那麼現在呢?”
宣宗歎口氣:“朕不知該信任誰,劫走懿兒的事情毫無頭緒,似乎已經中止了。”
“中止了不是如了別人的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