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瀚突然變得客套起來:“家父見若宋姑娘單身無依,特地對姑娘的終身大事做了一番安排。”
一聽到終身大事二字,若宋的臉頰頓時變得通紅。
想必莊太師是要將自己許配給莊瀚了?
誰知莊瀚卻說:“如今皇上廢後,內心卻是想念在下妹妹莊懿的。家父見若宋姑娘和妹妹長得如此相像,便想安排姑娘進宮侍奉天子。”
若宋連連踉蹌退步,險些摔倒,幸虧撐住了邊上的梨花桌木才算站住腳跟,她的臉色已經發白,有氣無力:“你……你說什麼?”
“若宋姑娘。”莊瀚站起來欲取扶她,卻停在原地,“進宮是多少女人心裏所盼望的事,難道你不想嗎?”
若宋凝望著莊瀚帶著怨恨:“你明明知道我心裏盼望的事是什麼,為什麼還要明知故問?”
“我……”莊瀚猶疑道,“我……若宋姑娘……”
“我等了這麼久,難道你都沒有感動嗎?”若宋挪步到莊瀚麵前,“一丁點的感動都沒有嗎?”
麵對若宋的逼問,莊瀚依舊堅守者自己最大的秘密:“不,若宋姑娘,我……”
“你心裏有喜歡的人對嗎?”若宋啪嗒一下掉下眼淚,“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感覺到你內心的壓抑,你很痛苦地愛著一個女人是嗎?”
莊瀚忽然害怕起來,他甚至不願任何人知道他心底最深處的秘密:“不,若宋,不是的。”
“莊少爺,給妾身一次機會可以嗎?”若宋不必逼近他,“給妾身一次機會來靠近你,觸碰你那顆已經破了不成樣的心。”
“若宋……”
莊瀚一直退到門口。
若宋伸出來的手卻被人在半空中攥下,莊正詢幽遠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看著若宋:“一介青樓女子還妄想成為我瀚兒的正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