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生低著頭不敢迎視莊懿那斥怒的眼睛:“知生,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
文妃在後麵慫恿著知生的手肘:“你就大膽地說出來,皇上和本宮會替你做主。”
知生挼搓著自己的手,終於抬起頭來:“這個孩子是徵王的。”
莊懿震愕著雙目:“你說什麼?”
知生咬咬牙,心裏對自己說,為了自己隻有放手一搏了,“小姐一開始想滅掉這個孩子,但是眼見皇上很期待這個孩子的出世,就有了瞞天過海之想法。”
氣氛憤怒而磅礴。
莊懿揚起手來掌摑了知生:“我竟不知道身邊的知生是這樣待我的!”
知生捂著臉,無奈而悲戚地看著莊懿:“小姐……”
文妃又推了知生一下。
知生狠狠心,絕然:“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宣宗攥起莊懿的手:“你這個蕩婦!”
莊懿使勁要抽出手卻被宣宗死死攥著:“放開我,你放開我!我不要你碰我!”
“你這個賤人!”宣宗陰鷙道,“朕三番兩次一忍再忍,但是你卻次次超出朕的極限。”
莊懿的心已經徹底死去:“既然不信臣妾為什麼不殺了我?”她尖銳地咆哮,“為什麼不殺了我?”
“因為,”宣宗扳起她的溜尖的下巴,“朕要看著你慢慢死,你怎麼來傷害朕,朕也就怎麼來回敬你。朕與你之間,永永遠遠再也不會有任何情意!”
憤然的眼淚從莊懿眼中噴薄而出:“皇上,你永遠不了解一個女人的心,不了解一個女人的愛與恨,甚至連女人之間的嫉妒你都不會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