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全妃迎笑,“不知文妃娘娘有什麼準備?”
文妃心裏思量了一會,亦笑曰:“現在我們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也不計較告知與你們。這個戚妃啊……”她下意識看了看周遭,見全是自己的人才放下心來,“你們可知她和莊懿的關係?”
一想到兩人如此相像,全妃長大嘴巴:“難不成?”
文妃方滿意地笑起來:“是呀,她們二人原來是親生姐妹呢,嘖嘖……”
“不會吧?”韋妃口中的茶水險些噴出來,“這……這……”
文妃笑意更濃了:“精彩的事還在後頭呢,莊瀚與皇上自小情同手足,所以這一次查出莊正詢的勢力並沒有對莊瀚下完全的狠手。可是你們知道嗎?那個戚妃出宮後正是與那莊瀚私奔呢。”
“啊?”文苑殿的幾個女人詫異極了,“會有這樣的事?”
全妃迫不及待道:“皇上可知道嗎?”
“皇上知道什麼呀,”文妃沉靜中帶著恨,“是我自己派人去查的。”
“文妃娘娘的手腕真是高明,這麼隱晦的事都知曉。”全妃沉寂阿諛。
文妃的臉上露出一絲鄙夷,這個全妃可知在文妃一次次地得知那麼多隱晦的事的同時向長榮這個太監交付自己一次次的身體。
太監的手滑過女人肌膚的那一刻,每一次,文妃都想死。
全妃又問:“不知文妃娘娘打算怎麼樣?”
文妃裝作若無其事般撥弄著手上的玉戒,這是宣宗送給她的定情信物,“我要讓她們姐妹兩個人鬥起來,發狠的鬥。弄得皇宮上下不得安寧。”
“怎麼個鬥法?”韋妃也好奇起來,“人家畢竟是姐妹,想必這次戚妃能夠出宮也是莊懿一手安排的。”
文妃但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