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知你進宮是為了什麼事呢?初徵。”宣宗目送著莊懿的背影,略顯不經意地問。
“你把若宋帶去哪裏了?”初徵的語氣低沉且悲傷。
看著初徵那壓抑的怒意,宣宗反而笑曰:“朕是放她走了,沒有留下她。”
“她一個弱女子可以去哪裏?”初徵泠然的眼神盯著宣宗,“皇上你想方設法得到了她卻又喝令她離開,你……你這樣做不覺得太殘忍麼?”
“放肆!”宣宗重喝一聲,“居然敢說朕殘忍?”
初徵斂氣:“微臣不敢。隻是皇上明知道在微臣心裏若宋的重要性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呢?”
宣宗譏笑:“你以為你把她看得重要就行了?知道朕為什麼放她走嗎?因為朕成全她,讓她跟與之愛的男人去海角天涯。”
初徵登時瞪大眼睛:“什麼?”
“在戚若宋的心裏,你以為身為徵王的身份就可以了?”宣宗勾起唇角,“她可是有愛的男人的,並且那個男人不是你。”
宣宗的話像是一把利刃刺進初徵的心裏,他的臉色變得慘敗,“你說……她有喜歡的男人。”
“是。”宣宗早已經掌握了所有的事,“所以朕才會放她走,讓她去尋找自己的幸福。朕對她已經足夠寬容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初徵不可置信,“這麼久以來我一直在尋覓著若宋,她怎麼會喜歡別的男人?”他握緊拳頭,發出怒火,“那個男人是誰?”
宣宗悠悠道:“至於那個男人……朕與你都認識。”
其實宣宗早已經做好一切打算了,首先他要先讓同父異母的初徵和莊瀚互相鬥起來,讓他們兩敗俱傷。最後吃苦的人隻會是莊正洵。
宣宗低語道:“那個男人就是莊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