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妃掃視著文妃:“既然全妃已經消失了,說明我們的敵人就少了一個了。”
“原來一切你早已經安排好了?”文妃暗暗納罕韋妃的心思的縝密,“你是如何做到的?”
韋妃回憶道:“當時,全妃掌摑了莊懿後有說了一番很過分的話。臨走前,我用沾著虞美人的手絹輕輕拭過莊懿的臉頰觸及她的嘴唇,一切就圓滿了。”
文妃不可思議地看著韋妃,看著韋妃事先一早就安排好一切了。在她的內心裏,早就有了毒害莊懿謀害全妃的異心。
想到這裏,文妃不禁感到惶恐,誰知道韋妃心裏究竟想的是什麼?她的城府是如此之深,深到令人畏懼的地步。
“文妃娘娘,”韋妃撫著自己的肚子,“你我若聯手起來,齊心協力必定能夠將莊懿置之死地。”
“那麼我呢?”文妃禁不住問,“就算我真的贏了莊懿,你又會如何對付我?”
聽到文妃這麼說,韋妃沉默了一會,然後道,“難道在你文妃的心裏,對我的恨意比莊懿更多麼?你該清楚地知道,奪走後位的人是莊懿,搶走你摯愛的皇上是莊懿,而我韋氏還沒有跟你有過正麵衝突。孰輕孰重,想必文妃心中俱已知曉。”
文妃的心一沉,暗自思索。
乾寧宮內,宣宗幾乎守候了一夜,渾身僵累。
長榮躡手躡腳走進來,“皇上?皇上?”
正在打盹的宣宗突地醒過來:“嗯?什麼事?”
“您要不要去歇一歇?”長榮看了看莊懿,心裏嘖嘖稱道:可果真是個美人。
宣宗看著昏睡的莊懿:“不用了,朕等著莊懿醒來。”
“可是您快要上早朝了呀。”長榮為難道,“皇上不去早朝了?”
宣宗正起猶豫。
長榮道:“奴才問過畢先生了,說夫人若是醒了,也是兩個時辰後的事了,皇上盡可以放心地去上早朝。”
宣宗曆來從未缺過早朝,見長榮這麼說,便強撐著身子站起來:“朕這就準備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