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妃和全妃陸續來探望莊懿的舉止不禁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韋妃倒還好,向來都是寧靜地脾性,說起話來也是溫聲細語的,但奇怪的是文妃,她不是恨不得活剝了莊懿麼?怎麼臉上也是淡淡的笑吟吟?
“幸虧皇上處置了那心黑的全妃,不然也不知她會如何對待本宮和文妃了。”韋妃如釋重負道,“隻是苦了莊夫人了。”
站在韋妃邊上的文妃一雙眼睛竭力保持著平靜。已經五六天了,莊懿一直都住在乾寧宮,並且她躺的是龍塌。
她憤恨,嫉妒,恨不得將莊懿揪起來。
看吧,看你還能在這個上麵呆多久!文妃盡量克製著內心的音效,從從她大哥那裏,早已經得知消息說寅王府正在內外不知,隻為了寅王迎娶新妻。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為莊懿所準備的,都懂得維持緘默。
走出乾寧宮後,韋妃便揶揄文妃:“你剛才是怎麼了?似乎不太高興呀。”
“誰說的?”文妃矢口否認,“我是在想這個女人就算再得意也是枉然,過幾天還不是要加到寅王府去?”
“就算她嫁到寅王府就一定毀了麼?”韋妃反問,“寅王願意用手中的兵權來換取莊懿,可見這個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嫁進寅王府,她的日子隻會更好過,怎麼會有委屈可受。”
這麼一說,文妃亦覺得有道理。
“那是後話了。”文妃滿不在乎道,“我現在隻想讓她離開,一看見她仗著恩寵就心煩,恨不得將她弄死了!”
兩人正說著,身後突然傳來“哼哼”的聲音。
韋妃先轉身:“哦?長榮公公?”
“奴才參見韋妃娘娘,文妃娘娘。”長榮抬起頭來,“兩位娘娘可是剛從乾寧宮出來。”
像是心裏有鬼,在公共場合文妃是從來不搭理長榮的。
韋妃見文妃一直沉著臉,便道:“是啊,來看看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