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真是兒戲。”初寅重重道,“出爾反爾。”
宣宗麵色一變,倒還是忍了下來:“初寅,這不算出爾反爾吧,朕並沒有頒發聖旨過。”
“你!”簡直是個無賴!初寅壓抑著怒氣:“微臣等了那麼多年,以為等到了卻又飛了。皇上,作為一個男人,你或許並不明白那種感覺,因為你永遠不知道等待的滋味。”
宣宗也怒,他甚至憎恨初寅在他麵前毫無顧忌地表達對莊懿的深情,他不由怒得拍案:“住口。”
初寅握緊拳頭,就因為,就因為自己永遠隻是這龍椅下的下臣,所以任何事都沒牽製著,哪怕因為一個女人,如果得不到皇帝的首肯也是不得善果的。他憎恨這種形式,無比憎恨。
宣宗義正言辭道:“初寅,朕愛的女人,不是你能沾手的。”
哼!初寅在心裏冷笑。
不!他無法說服自己去屈服。初寅咬牙切齒瞪著宣宗,總有一天,他要讓坐在龍椅上的這個人匍匐在自己的腳下。
莊懿捂著自己的嘴巴,深深地籲氣。
閏玉拉了拉她的衣角:“夫人。”
莊懿趕緊拉著閏玉回到內殿去了。
見莊懿的臉色由白變紅,閏玉以為怎麼了,緊張道:“夫人您怎麼了?”
“閏玉。”莊懿撫著胸口,“我想我不必去寅王府了。”
閏玉張了張嘴巴,驚喜道:“夫人,這可是真的?”
她在笑。真的在笑。
對,她告訴自己,我就是要留下來,好好地活著,春風得意地活著。首先她要查清楚自己究竟是如何被人陷害失去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