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若宋拂袖而去,留下莊懿和初徵麵麵相覷。
初徵歉疚道:“夫人,抱歉,若送她。”
“想必徵王心裏一定是知道若宋的心意的,為什麼還執著地接納她?”莊懿望著初徵。
初徵愣怔了一下,隨即駭笑道:“那是因為若宋是我心裏的一個夢,為了成全這個夢,我已經等待了很久。等到這一天真的到臨的時候,我怎麼會拒絕?”
“徵王……”莊懿突然覺得初徵才是一個懂得愛的男人,他的愛永遠都是了達到愛的目的,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樣,因為仇恨因為計較因為自私而放棄愛的權利。
在那一刻,莊懿覺得自己很是渺小。因為她根本做不到像初徵一樣的境界。
“怎麼了呢?”宣宗走到她身邊,“看你一個人站在這裏很久了,不知道在想什麼。”
莊懿將頭輕輕靠在宣宗的懷裏:“皇上,臣妾是在想,是不是有個肩膀依靠,就該知足了呢?”
宣宗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你這是說什麼呢?”
莊懿輕輕一笑:“但是靠在肩膀上的時候總會發生很多事,來讓臣妾和肩膀的距離越來越遠。”
“不會了,”宣宗道,“即使有,那也是以前的事了。現在不會了。”
“嗬嗬。”莊懿輕輕一笑。
“那個賤人!”文妃險些摔了酒杯,“真想湊過去一巴掌煽了她。”
韋妃看著不遠處的宣宗和莊懿:“這個女人當我們是透明呢還是故意在我們麵前顯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那一邊文妃和韋妃在恨得牙癢癢,這一邊,莊懿的眼睛卻在偷覷著她們。
她就是要讓她們嫉妒。
賀太妃的壽宴後,宣宗和初徵有事先去了禦書房。
莊懿挾著閏玉離去。
文妃拉著腆著肚子的韋妃擋在她麵前:“哦嗬。莊夫人是要先回去了麼?”
莊懿一步不留地從文妃身邊踩過去,正好就踩在了她的鞋麵上:“是啊,先回去歇息了。”
那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文妃忍不住喊出了聲:“啊?”
莊懿一個回身,滿臉疑惑:“文妃娘娘這是怎麼了呢?”
“你!”文妃怒氣衝衝,“莊懿!”
莊懿朝她笑笑,方滿意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