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眾人在場,宣宗便狠狠一掌摑在莊懿臉上:“朕的女人,朕自會處理。”
不止初徵連莊懿都愣怔了。
莊懿顧不得摸臉上的疼痛,“你打我?”
“朕是皇上。”宣宗義正言辭,“甚至可以殺了你。”
“啪!”莊懿一巴掌甩在宣宗臉上,“那好,你殺了我吧。現在就殺!”
這是第一次有人掌摑宣宗。
“懿兒。”初寅拉著她站在邊上來。
宣宗卻拉住莊懿另一隻手:“朕不允許離開朕半步。”
“我說過我是徹徹底底地死心了。”莊懿掙脫他的掌力,“即便是死,我也心甘情願。”
這是一個走入極端的男人,在他的世界裏沒有絕對的愛沒有絕對的良心,他隻活在自己極端的世界裏。
莊懿掩著臉:“我真的累了,累極。”
“不要害怕。”初寅緊緊擁住莊懿,“還有我,一直暗暗念著你的我。”
“滾!”宣宗一腳踹開初寅,“竟敢碰朕的女人?”
初寅亦對宣宗拳打腳踢:“對於女人都不曾手下留情,你簡直是禽獸。”
宣宗攥起莊懿:“閏玉!”
“是,皇上。”
“將這個女人關進冷宮。”宣宗狠狠地等著初寅,“你有什麼資格擁抱她,親吻她?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
初寅要殺人了的眼神:“暴君!”
初徵一把拉住他:“初寅,不要硬碰硬。”
初寅瞥了他一眼:“你我若聯合起來,必定能夠將這昏君斬首示眾。”
宣宗哼的一聲冷笑:“不自量力!”
“我的心一驚隨著若宋走了。”初徵悵然若失,呆呆地望著莊懿,“你明白心死的感覺嗎?”
一想到若宋,莊懿就淚流滿麵:“對不起,對不起。徵王……”
初徵悲戚道:“夫人,得與失的感覺真的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