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懿狠狠地盯著韋妃:“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韋妃掂著腳尖傾前:“因為……我一直是初寅的女人。”
莊懿和閏玉紛紛踉蹌著退後腳步。
“做為一個女人,需要很多很多條後路。我便找到了世間最榮華的兩道路。”韋妃自詡,“做女人最應該做到我這個份上。”
那一刹那,莊懿十分憐憫宣宗。
乾寧宮的紅光更加耀眼,莊懿心急如焚:“皇上呢?皇上怎麼樣了?”
“徵王離開皇宮,手下的兵權尚無人接受,初寅快刀斬亂麻欲弑君奪位。”韋妃步步逼近莊懿,“我母儀天下的夢想也即將實現了。”
莊懿不可置信地看著韋妃:“你以為初寅會接受皇上和你的兒子麼?”
“哈哈……”韋妃笑得更加放肆,“這個孩子,怎麼會是皇上的?自然是初寅的。莊懿,你知不知道你真的非常蠢?你以為當初真是全妃將虞美人毒害你麼?”
當下,莊懿頓悟過來:“是你?”
“是,的確是我。”韋妃並不否認,“所以說你蠢。”
“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陷害於我?”
韋妃目露凶光:“都是你!你的出現不止威脅到了文妃的地位,也威脅到了本宮的地位。明明是我陪著初寅一直默默熬到現在,憑什麼要讓你白撿了果子去?”
看著莊懿驚慌,含怒的神色,韋妃更加厲聲:“你可知道,初寅準備在登基稱帝後,冊封你為皇後?”說著她將手中的銀針直刺莊懿手臂的肉中。
“啊!”莊懿撕裂地喊痛,“放開!”
韋妃並不肯就此放過,反而刺得更深:“是你逼得我要在你身上泄恨的!”
閏玉拚命推開韋妃的手卻被身邊的宮娥拉開。
莊懿嘴唇咬出血來:“我……我答應你,不會做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