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姚雄的鷹又飛過來了。蒼鷹在空中盤旋了幾圈,一個下伏,穩穩的落在姚雄肩膀上。方正良一看到姚雄的鷹,就想到剛才鷹叨他鼻子的事情,心裏就來氣。
“姚雄,你可看好你的鷹,別讓我逮著。逮著我就給你烤吃了。”方正良惡狠狠地說。
“方正良,就你這兩下子還想抓我的鷹?”姚雄冷笑道,“我告訴你,我這頭鷹可是一頭神鷹,你想逮它,門都沒有。”
“不就一頭破鷹嗎?吹啥吹,明日我也給你弄一頭鷹。讓我的鷹把你的鷹給弄死。”方正良說。
“好啊,方正良。我現在還就把話說這裏了。你們今天來我家不就是想拿回你爹寫的契約嗎?那份契約就在我身上帶著,方正良,你也養一頭鷹,你的鷹要是能把我的鷹打敗,我還就把契約給你了。”姚雄說。
“姚雄,咱說話可得算話。”方正良說。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姚雄說。
“你等著,有你後悔的一天。”
方正良丟給姚雄一句話,扶著方正溫離開了姚家。回到家裏,方正良就領著狗蛋去山裏抓鷹。費了九牛之力,兩人逮到一隻鷹。可方正良不會熬啊,熬了十天,方正良以為熬好了,就把鷹給鬆開了。沒想到,剛鬆開鷹腿上的繩子,鷹就飛跑了。氣的方正良罵娘。
在方正良的鷹飛跑的那個傍晚,姚德壽領著他兒子姚雄和兩個下人來到的方家。姚德壽來方家是告訴方宜黃,他姚德壽等不及了,他要方宜黃在兩個月之內把方家的祖墳給遷走。
“不是說半年嗎?怎麼又兩個月了?”方宜黃說,“姚德壽,你好歹也是方家崴子有頭有臉的人,你可不能出爾反爾啊。”
“我姚德壽也不想這樣啊。”姚德壽說,“我也想多給你點時間,讓你選一個黃道吉日,可我怕你們方家人天天來我家鬧事啊。為防夜長夢多,你還是早些把方家的祖墳遷走吧。”
“姚德壽,你啥意思?”方宜黃問,“誰上你家鬧事去了?”
“怎麼?你不知道?前幾天,你的兩個兒子在我姚家大吵大鬧。尤其是你家老二,跑到我的賭場,威脅著要把老崔的胳膊給砍掉。方宜黃,你要理解我的苦心,我們都是安分守己的老百姓,老實人,我可不想天天擔驚受怕地提防著你們家老二。”
“真有此事?”方宜黃問。
“千真萬確。”姚雄說,“方伯伯,方正良欺負我不會武術,闖到我家把我打了,還揚言要殺我們全家。方伯伯,你就體諒體諒我爹的苦衷吧。隻要你把方家的祖墳遷了,斷了方正良的念想,他或許就不去我叫搗亂了。”
“這個逆子,氣死我了。”方宜黃說,“姚兄,你消消氣,等方正良回來,我一定帶著他到你家給你賠禮道歉。”
“這就不用了。”姚德壽說,“方先生,你隻要盡快地把你家的祖墳遷了,道不道歉都沒關係。”
“姚兄,昨天風水先生給我選了一個遷墳的吉日,可是在四個月後。你讓我兩個月內就把祖墳遷了,我真的辦不到啊。”
“我今日把話帶給你了。辦不辦得到是你自己的事情。”姚德壽說,“我隻給你兩個月的時間。兩個月一過,你要是還不遷走,我可就要幫你挖開了。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告辭了!”
姚德壽離開不大會,方正良就回來了。他又帶著狗蛋去山裏抓鷹去了。忙碌了一下午,一無所獲,方正良很是鬱悶。當他低垂著頭從堂屋前經過時,方宜黃叫住了他。
方宜黃坐在太師椅上,一口接一口地吸著煙。管家老陳在一旁站著。方正良看了老陳一眼,從老陳臉上,方正良能感覺到方宜黃叫自己來準沒有好事。
“爹,你叫我啥事?”方正良問。
方宜黃沒有反應。方正良以為是自己的聲音小,方宜黃沒有聽清楚。他走到方宜黃跟前,又問:“爹,你叫我啥事?”
方宜黃緩緩替抬起頭,看了方正良一眼。忽然,方宜黃舉起手中的煙鍋,朝方正良頭頂砸去。方正良眼疾,反應快。他身子後撤,方宜黃的煙鍋敲了個空。
“爹,我咋又惹你生氣了?”方正良問。
“你還有臉問,你自己做的好事你難道不知道?”方宜黃反問。
方正良看了管家老陳一眼,問:“陳叔,我又做錯啥事了?”
“小少爺,以前,你淘氣,惹老爺生氣。我會替你說幾句好話。可你這件事情做的,讓我也找不到替你說話的理由了。”管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