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王是何人,大家豈會不知?肖穎不禁抽了抽嘴,心道:“死太監!你以後會死得更慘!以致慘不忍睹!”
“不要哇!皇上你不能啊,我…奴才求求你,你不能…”
“不能什麼?”公主哼笑一聲,眼中充滿了不屑,“對!你就是奴才!不!肖穎的爹怎能是奴才呢?呸!你連奴才都不配稱!你還真好意思!”公主一時得意,就忘了剛剛肖穎為了她爹對她做了什麼。
“我爹豈能是你這般人說得的?懂不懂尊老愛幼?我告訴你,就算皇帝要我爹做臣做奴才,我爹都不屑,所以這幾年,我爹都是在為一個狗做臣,哦!不,說是為狗,還汙辱了狗,簡直連條豬都不如!”肖穎理直氣壯地嚷嚷道。
她還真以為自己就是尊貴的公主了,呸!肖穎不能保證她現在能奪下這皇宮,但敢保證將來某一天,她絕對能滅了這皇帝的九族,自己當女皇。
“你……”皇上欲要說什麼,但聽到於宮寒和於葉來了,便改話宣傳他們覲見。
肖穎扶起爹爹,故作鎮定:“爹爹,我們不用求他。”她說的他當然是指皇上。
此刻,一張麵如傅粉的臉呈現在肖穎的視線之中,頓時竟令她移不開視線。他,氣宇軒昂,外貌更美如冠玉,走起來,步伐矯健,氣勢非凡。肖穎看得愣愣地咽了一口水,瞬間,魂似乎早已不知飄向何方,就隻差沒噴鼻血了。
“臣弟參加皇兄!”二人齊說。
“見過兩位皇兄!”公主說道。
“平身!”皇上重作儀表,伸出右手手微微一揮,“兩位皇弟今日未奉召前來是有何要事?”
“哦…”於宮寒微微躬身,抱拳準備說話,但旁邊的於葉卻打住了他的話。
“臣弟本是準備去給母後請安的,不料在路上碰到寒弟,寒弟說等下也要去請安,於是,臣弟便跟來了。”楚柯佑的聲音極好聽,簡直把肖穎都要軟到心裏去了。
“那寒弟有何事要說呢?怎麼不曾聽早朝時說起?”
“皇上,聽說穎妹妹也在,不知皇上召穎妹妹是有何事?”
“你穎妹妹以上犯下,肆意與孤頂嘴,下毒與公主,害你珊妹妹泡了整整兩個時辰的千年冰寒,抗旨不遵,又扇了你珊妹妹的一個耳光。孤甚怒不已,正要罰罪。”皇上瞄了公主一眼,冷冷說道。
此刻肖穎正沉醉在楚柯佑的迷人之中,她承認,她最大的缺點就是花癡,想來穿到古代這麼久了,都沒有見到一個帥哥,今天也不知得了什麼福,竟然讓她看到了一個帥哥!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帥哥,嘖嘖嘖…她肖穎真是走什麼狗屎運哪!
“據臣弟所知,穎妹妹從不會做這等事情,皇兄,是不是其中有什麼誤會?”楚宮寒聽完後,故作皺眉,說道。
“那你覺得孤像是說謊話的人嗎?”皇上麵無表情地盯著楚宮寒說。
“自然不是。”
“得了,孤看你還是不信,不如就聽聽你穎妹妹說的吧。”皇上轉向肖穎,卻看見肖穎一副花癡狀看著楚柯佑,心中不禁大怒。
“皇兄,瞧她那樣,口水都流出來了!”公主看到肖穎含笑不已。
其實言下之意就是,肖穎不知羞恥,敢在皇上麵前做花癡樣,根本就不把皇上放在眼裏。
闌珊公主這句話才把肖穎拉回現實,看著他們,並無半點尷尬,反而又一副鎮定樣子,之前她那副樣子似從未發生過。
“穎妹妹,聽說皇兄說…”楚宮寒對於肖穎剛剛那樣兒真是一驚。
咦?楚宮寒不是一向喊她穎丫頭嗎?難道他知道現在正在皇上麵前,得改稱呼?
不過,肖穎也沒注意這些,先打斷了他的話,然後把事情又都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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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於要隔那麼久時間,小雁今天特意更了兩章。群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