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餘年到了酒吧。
曹三月他們不在,酒吧裏有些烏煙瘴氣的,都是些十八九的青年,一個個流裏流氣的,屁本事沒有,牛·逼吹的滿麵飛。
傅餘年隨便找了處座位坐下,看看曹三月什麼時候能過來。
正坐著好好的,在他麵前一個散座,喝紮啤的兩個小混混,一個紅頭發,一個白頭發,都是發型咋咋呼呼的。
那個紅頭發的就指著傅餘年說:“你看那個傻·逼,也不喝酒,傻乎乎坐在那兒。”故意說的很大聲,生怕別人聽不見一樣。
那個白頭發的就跟著笑,不停的拿眼睛瞄傅餘年。
傅餘年的臉一沉,直接站了起來,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紅頭發的不知道是不是真彪,又指著傅餘年說:“老子說你是個傻·逼呐!”
傅餘年撇了撇嘴,在自己的酒吧還能被一夥小混混辱罵了,這要傳出去還不得被廬硯秋他們笑死了。
傅餘年也沒慣著他毛病,直接從旁邊的酒桌上抓起一個酒瓶子,砸在了紅頭發的腦袋上。
紅頭發的沒想到傅餘年說打就打,還沒反應過來,酒瓶子就在他腦袋上爆炸了。
砰!
巨響的一聲,整個酒吧有些亂了,紅頭發媽的罵了一聲,和白頭發的就一起衝了上來。
以傅餘年的修行,想要對付這樣兩個貨色,簡直不費一點力氣,傅餘年伸手抓住紅頭發的腦袋,“咣”的一下就磕在了酒桌上。
隻聽他“嗷”的一聲慘叫,再抬起頭來的時候,額頭上已經紅紅的一片了。
這個時候,白頭發從後麵攻過來,傅餘年神識敏捷,半轉身一拳,這一拳直接砸在白頭發小腹上。
白頭發直接飛出去,落地的時候撞在了沙發上,雙手捂著肚子,臉紅的和煮熟的蝦子一樣,想要呼一口氣都困難。
又有七八個小混混圍上來,傅餘年也沒客氣,甩手一拳,這下砸在一個光腦袋的臉上,一顆後槽牙直接飛了出來。
這一夥小混混轉眼之間就被傅餘年打翻了四個,其餘的人沒有害怕,反而像是瘋了一樣圍攻過來。
後麵一個小混混手裏抓著酒瓶子的碎片,朝著傅餘年的脖子紮過來,就在他臉上獰笑,以為能一擊得手的時候,他沒想到傅餘年會突然轉身。
傅餘年運足力氣,一肘子砸在那人額頭上,整個人都向後飛了出去,不少人都“呼”的一聲,跟著往後退了幾步。
就在這個時候,傅餘年怒道:“我是貴妃酒吧的老板。”
這句話喊出去後果然有效果,圍成一圈的混子們都愣住了,但也就愣了三秒,有人喊道:“放你媽的屁,劉三刀那麼摳的人,會把這麼賺錢的酒吧給你?”
“兄弟們,別信他,弄死他。”
這句話一出來,就像是吹響進攻的號角,人群再次洶湧而來,傅餘年又打翻了兩人。
當然,以傅餘年書宗師的修為,若是動用氣機,一拳足可以將這些人的腦袋砸碎,這是麵對這樣一群混子,完全沒必要下殺手,而且他也不願意觸犯修行八法中的條例。
就在剩下的六七個混子還在圍攻傅餘年的時候,“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曹三月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
他從人群的後方擠過來,眾人給他讓開一條路。
曹三月來到傅餘年的跟前,看到地上打滾的人,又看看圍擁的眾人,跺腳道:“這是傅哥,也是酒吧的老板,你們他·媽的瞎了眼睛嗎?!”
他的話很有威嚴,眾人都低下頭去,誰也不敢再說一句話。
曹三月罵道:“滾,都滾!活該!真他·媽的沒眼色”眾人如潮水般退散,在地上打滾的那人也被抬走。
“傅哥。”曹三月湊了過來,點頭哈腰地說:“不好意思,剛剛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