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笨哪——自然是看在錢的份上嘍,你以為,就憑我幾句話娘就會妥協?”龍淩伸手就給他一記爆栗,小秋跟他一起也有十年了,怎麼還是這般無知,“相公的聰明也學幾分嘛,整天就知道看美男。”
小秋摸著被龍淩敲痛的頭,委屈地一撇嘴道:“相公你不也一樣,美男一個個都往自己身邊攬。”
“好家夥,你還有理了,我這一個個的住身邊帶不都是為了你這個色女?要不然幹嘛每次會帥哥跟帶上你這隻拖油瓶?”認識了這麼多帥哥,他也是隻能看不能吃,還不都便宜了小秋。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哪?”月姐眼尖,看到兩人站在那已滴咕了老半天了。
“沒什麼,正商量著今天應該去哪裏呢。”龍淩回道,拉著小秋朝月姐走去。
“你們可閑了,可憐了娘這把老骨頭在這裏指手劃腳的。”月姐不滿地說道,這孩子一點也不孝順。
龍淩不已為然,摟過月姐的肩,溺道:“娘,我們可是說好的,兒子當了丞相,你可是不能逼我做不喜歡做的事情的。”
“你這不還沒當上嘛。”月姐似乎有些後悔當初與龍淩立下的協議,現在想想這龍淩是穩賺不輸的。無論他當的成還是當不成,她這三個月都拿他沒辦法。而龍淩不管輸贏都有這三個月的自由。
“別急嘛,時間一到自然當上。”
“你就這麼確定?”龍淩越是篤定,月姐越是疑惑,看著他那天真無邪又透著一絲詭計得逞的臉,覺得這事沒有這麼簡單,可是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這從小帶大的孩子自已是越來越不了解了。
“不信你問小秋。”
“小秋還不都是聽你的,問了也一樣。不過你當兒子的,看娘這麼忙,就不知道心疼一下娘嗎?”
龍淩看著整一‘凝香樓’除了裝修工人就月姐一個人在忙碌著,姑娘們都在後院培訓繡藝,貴叔在打理著賭坊改造的事,幾位哥哥也都在外地沒有回來。想想月姐也是夠辛苦的,於是招呼身邊的小秋道:“你今天陪娘吧,我一個人出門就行了。”
“相公——”小秋不依,昨天那於瀟可是答應了今天請她們去遊湖,能和帥哥一起泛舟湖上那可是她一直想做而沒做成的事。可是相公不讓她去。
“小秋,乖啦,你今天就好好的幫幫娘,改天我再讓於瀟請你一個人玩好不好?”龍淩誘惑道。他自然十分了解小秋。
“成交。這可是你說的。”不出所料,小秋答案了。
龍淩將小秋扔下,自個兒去找於瀟了,於瀟住在宜州城的‘福臨客棧’,這兩天都是龍淩去找他,因為他沒有告訴人家自己的家庭住址,不是他不想說,隻是怕說了會有揭穿身份的嫌疑。
‘福臨客棧’在宜州算是上等的客棧,位置坐落在城內最繁華的地方。可是偏在這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的地方,有一道人影越過牆,悄無聲息地進入了客棧二樓的某個房間內。
“稟小王爺,王爺有密函到。”來人從懷裏掏出一封火漆封印的信件交給了房內的一紫衣少年。
紫衣少年接過信件,手一揚,信封中的信箋已在手中展開,上麵隻有寥寥數字:蕭珞已著手準備讓龍淩回朝,望兒解決此事速回。
“王爺交你信件時還說過什麼?”蕭煜手一抖,手中的信箋已化作粉沫飄落在地上。
前來通報的死士回道:“王爺讓屬下告訴小王爺,此行動不必小王爺親自出動,萬事小心。”
蕭煜含首點了下頭,一揮手,道:“你回去告訴父王,我會盡快完成任務回去。”
來人領命,身子輕輕一躍,又悄無聲息地從來時的窗戶消失了。
蕭煜沉思著:這次行動父王不讓他出手,是擔心他的安全。可是……好像事情沒有父王想的那般簡單。之前自己派出去的幾批死士都是有去無回,想那龍淩也不是等閑之輩。他必需先知彼才能製定下一步的計劃,不然如此盲目的刺殺隻會引人注意、自暴身份。
蕭煜倚著窗戶,望著樓下街道上的人海,一抹矯小卻不失英氣的少年身影出現在了那擁擠的人群裏。蕭煜嘴角一彎,或許他那剛認識的朋友龍軒能幫他點什麼忙。
龍淩才走到‘福臨客棧’,就看到蕭煜手持玉骨折扇,一身清爽的站在門口,似乎在等他。龍淩朝他微微一笑,道:“你是在恭迎我的大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