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也接話道:“對就是吵個小架而已,你知道女生之間發生點小摩擦是常有的,我們女生經常這樣的。”
經常這樣,袁德剛聽到這話覺得有些天旋地轉,心裏恨得直發癢,哪啊?我們淺語大學的學生哪經常這樣了?當著外人的麵亂說是不想讓我要這老臉了是吧,袁德剛心裏這樣想著簡直要被李冰的話氣的快要背過氣去,但是他作為淺語大學的校長當著外人的麵,仍舊盡量保持一副嚴肅的表情,隻是緊繃的老臉已經被氣的有些紅裏透綠了。
伊山瑾說:“袁校長不好意思,剛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這是女生宿舍說話有些不太方便,你看有機會我們在向你解釋吧。”
袁德剛的肺都快要氣炸了,此時他一刻也不想在這待下去了,於是怒道:“一會你們三個來我辦公室,我要和你們好好談談。”說罷便撇下兩個警察獨自下樓去了。
見校長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被稱作小樓的年輕男警察歎了口氣嘲弄道:“沒想到淺雨大學的女學生也玩的這麼瘋啊。”
他身邊的女警察白了他一眼:“你少說兩句吧,沒看人校長都氣成什麼樣子了嗎?好了既然沒出什麼事咱們也走吧。”說罷女警察也邁開步子向樓梯走去,小樓也連忙跟上。
蘇煒銘屈身躲在狹小的空間裏十分難受,新買的櫃子味道也實在是難聞,可是在櫃子裏的他卻不敢出來,校長剛才幾乎是用吼的說的話他是聽到了的,他猜想校長應該是走了,可是警察在門外的對話他卻是一個字也沒聽到,所以蘇煒明並不知道警察走了沒走,對外麵情況不明了的他根本不敢出來,蘇煒銘趁亂溜進來沒人知道,若是讓警察看到這裏突然多了一個人,萬一以為自己一早就在這裏,弄不好把自己和周倩的死聯想在一起,自己豈不是就成犯罪嫌疑人了,蘇煒銘在心裏叫苦,老天爺啊,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聽到腳步聲遠了,伊山瑾把推著的門放下探頭在走廊裏左右張望了下,確認校長和警察都走了,才把趕緊回去打開櫃子把蘇煒銘放了出來。
“哎呀悶死我了!”蘇煒銘從櫃子裏出來,看到李冰仍舊穿著三點一式在自己麵前站著趕緊背過身去,誰知李冰故作嬌嗔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親愛噠,人家的身體都讓你看光了啦,以後人家就是你的人了。”
蘇煒銘聽得頭皮發麻,脊背發涼:“子曰非禮勿視,你別亂說,我可是什麼都沒看到啊。”
“死相,偷吃還不承認,沒看到?我看是沒看夠吧,那你轉過身再看嘛。”說著李冰邁著婀娜多姿的步伐朝蘇煒銘走去,伊山瑾從床上拿起一件衣服直接扔到李冰身上:“你發騷啊?還不趕緊把衣服穿上。”
“公交車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還不是你把老娘的衣服撕爛的,老娘還沒找你算賬呢?”
伊山瑾當著心愛的人被李冰戳到了痛處一時間怒不可遏,她走上前去就要和李冰拚命,她一把拽住李冰的頭發向後扯:“白野豬說誰公交車呢?你給老娘說清楚!”
“就是說你的怎麼了?你就是個公交車而且還是能衝月票的那種!”李冰也不甘示弱一把扯住了伊山瑾的頭發,薑春燕見兩人就要打起來連忙上前,想把倆人分開,可是怎奈兩人不依不饒一邊拽著頭發,腳下也不閑著開始互相踹了起來。
蘇煒銘背對著她們,聽到後麵的爭吵聲一聲高過一聲:“夠了,你們都別吵了,想再把校長他們引過來嗎?”
兩人聽到蘇煒銘的話才悻悻住手,李冰白了伊山瑾一眼:“要不是看在我親愛噠的份上,看我不一屁股坐死你。”
伊山瑾揉了揉被拽疼的頭發怒道:“要不是怕連累煒銘,老娘剛才就把你的逼嘴給撕叉了。”
見二人都沒有再要動手的樣子薑春燕總算鬆了一口氣,剛才她來拉架不僅沒有將二人拉開,自己反倒是被二人打鬥波及到,小腿上現在無辜的多了好幾個腳印。
薑春燕將剛才伊山瑾扔給李冰的衣服從地上撿起來,拍了拍上麵的灰勸道:“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咱們宿舍窗簾都沒拉你這樣不太好。”
李冰想想也是,但她並沒有接薑春燕的衣服,直接一抬手將衣服又打在了地上:“我才不要穿這騷貨的衣服呢掉身份,衣服我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