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暢霞一邊應著一邊問著外邊的人,“誰啊。”
外麵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勾人魅惑,令人聽了心癢癢,這個時候都在吃晚飯,有幾個會在吃晚飯的時候串門,不過許暢霞還是給開了門,在院燈的照射下看清了來人,不是她是鄉村老太太傻,而是你見到那個身著不菲西裝,漂亮的緊男人來搶劫啥的。
“小夥子,你是?”許暢霞將人堵在門口,在村裏陌生的人都是受這種待遇,跟你不熟自然不讓進去,萬一是搶劫犯或者什麼罪犯騙人的咋辦,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男人見到眼前的中年婦人,說道,“你好阿姨,我是來找水茗歡的。”
聽到這裏許暢霞打量了他一番,“你認識我閨女?”
東曜庭微笑著點了點頭,並沒有因為講他堵在門口的不自在。
許暢霞還是有點不信,既然這樣還不如將當事人叫起來,衝著東麵的鋁合金窗戶高聲喊道,“歡兒,有個人找你。”
本來睡得好好的水茗歡緊緊蹙著眉頭,忙活了一天休息都不讓好好的歇著,一聽這個水茗歡不悅的回道,“你招呼就好了。”
裹了一下身上的被子,翻身繼續睡。
本來跟東曜庭打聽姓名家庭情況的許暢霞一聽這個忙帶有歉意的笑了笑,“她今天忙活了一天的喜宴,剛回來不會兒就睡著了。”原來人家是一家餐飲界的首席總裁。而且還拿出了名片,雖然不懂,但是知道是個好人就行了。
東曜庭看著東麵的那個方向,理解的笑了笑,“沒事。”
“你先進來吧,也不能在這裏凍著。”既然如此也不好將人真的堵在外麵,而且看他身後的那輛轎車也知道價值不菲,不知道她閨女什麼時候認識了個這麼個總裁。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東曜庭看著對麵牆上的那些個相片,其中一個紮著馬尾辮連帶鬱悶的女孩最引人注意,她就是現在的水茗歡。
許暢霞給他倒了一杯茶遞到他的手中,“先喝杯茶。”
東曜庭道了聲謝謝,然後看向東屋的門,緊閉著。
“我去叫她起來。”許暢霞起身打開東屋的門,然後關上,將來人的情況跟她說了一遍。
一聽東曜庭的名字,人立馬坐起來,眼眸晦澀不明,負氣的將被子扔在一邊,跳下炕,然後打開門看著外麵那個坐在沙發上喝茶的男人,“你怎麼陰魂不散啊。”
東曜庭見到那個日思夜想的人兒此時出現在眼前,心裏頓時溢滿,“茗茗。”
起身走到她的麵前,而一邊的許暢霞見兩個人真的認識,忙找了個借口去了外麵院中的廚房。
“別叫我小名,跟你不熟。”水茗歡感覺有點冷進屋抱了一張被子出來,然後裹在身上,隻露出腦袋,眼帶提防的看著眼前的那個男人。
“不熟?”聽到這兩個字,東曜庭那俊美的臉上有點兒不悅的看著那個裹的跟個蠶寶寶似的水茗歡,交往了將近半年了,還不算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