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你們這是·····你問過我嗎?”水茗歡急了,跳腳了,將那本子往桌麵上一拍,水眸一瞪看著那個始作俑者,怪不得今天他一天都跟在她的身後,原來這中間是有貓膩的。
許暢霞挑眉,然後小心的將結婚證收好,回道,“還用問你?這麼好的女婿,不要白不要。”
“你同意的?”水茗歡接近抓狂,她怒目相看著那個坐在一邊跟著爸爸喝著酒的男人,她不相信,這麼個有身價的大總裁會想要娶她一個鄉下丫頭,怎麼想她都想不透,自己到底是哪裏招惹他了,而他是不是在玩那種富人間的遊戲····
東曜庭啜了一口白酒,慢慢的對這酒沒那麼排斥了,反倒還有享受的味道,他點點頭,漆黑的眸子帶著笑意看著她。
水茗歡伸手將他拉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使勁兒的關上房門,屋外立馬傳來老媽的聲音,“女兒啊,雖然領了結婚證,但是這個夫妻間的生活最起碼要等到舉辦婚禮以後吧。”
聽到外麵的那話,水茗歡齜牙看著那道門,她有那麼急不可耐麼,她有那麼想要將自己獻身出去麼,狗血的老媽。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同意跟我辦這個玩意兒。”說著將紅色的結婚證遞到了他的手裏,一屁股坐在炕上,心裏雖然有氣,但是也很酸澀,不是她真的那麼絕情,那個女孩不喜歡俊美帥氣多金的男人,但是這件事來得太快,使得那天他跟她攤牌的時候她就直接轉身走人。
東曜庭卻是伸手接過,宛若珍寶似的放在手心裏,不說話隻是淡淡的看著她。
見他不說話,水茗歡心裏更是別扭了,咬了咬下唇,“算了,就當這是個遊戲,等你找到你喜歡的人,我們再各走各的。”
終於不說話的男人開始說話了,“你是這麼看低你自己的麼?”
水茗歡一愣,他說什麼,他知道了些什麼?
“我知道,你是在意我們之間的身份對不對?”東曜庭走到她的麵前,兩個人的距離隻是隔著一層紙,就差將那層紙就可以吻了上去。
水茗歡心裏一慌,沒想到自己的心裏的結這麼快就被人給發現,她還真是容易給人看穿。
“你以為我是玩玩而已,可是我不這麼認為。”伸手摸向她的臉頰,看著那明顯躲閃的眼神,他就知道他猜對了,這個傻丫頭就這麼信不過自己麼。
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水茗歡想要躲閃著那雙溫暖的大手,卻是無法逃離,他的語氣輕柔,柔的仿佛要化成水,而水茗歡有點兒厭惡自己心裏的那種感覺,不停的挑動著,為眼前的他。
果然這個男人是個妖孽級別的。
“我做這一切都是認真的,因為你叫我找到了歸屬感。”男人的話停留在這一句。
而因為這句話,水茗歡一夜沒有睡好,躺在沙發上腦子裏一直回蕩著的是他這句話,想的她第二天都頭痛了起來。
“歡兒啊,怎麼還躺著不起來啊···”許暢霞看著半眯半睜的水茗歡,還沒見過她這麼賴過呢,她平日裏一睡到八點半就會醒的,這會兒都十點多了,鄰居們都串了好幾趟門了。
水茗歡摸著頭咕噥著,“媽,我頭痛,給我拿藥。”
“這孩子,怎麼突然間頭痛起來了。”許暢霞嘴裏說著,起身走到電視下麵的電視櫃裏拿出一粒腦寧倒了杯熱水遞給她。
她撐坐起身子無力的伸手接過藥來,一口吃進。
“水茗歡,我們來了。”一陣嬉鬧聲傳來,水茗歡蹙眉看向門外,隻見屋門打開,進來三四個跟她相同年紀的女孩子們,一個個倒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紅紅綠綠的羽絨服緊身的貼在那看上去還不錯的身子上。
“水茗歡,你個大懶蟲,怎麼這麼晚還蓋被子在沙發上?”說話的是自小到大的一塊兒長大的村西的趙舒雅,長相普通為人倒是挺好的,在這些個同年級的女孩子裏數她跟自己玩的好,其他的那幾個則是小時候有打過架的看著不順眼的,不過也已經長大了,往事不提也罷。
“頭痛,難受。”撫摸著額頭,偏頭痛還是很難受的,不知道她們今天來這裏幹嘛的,回來都好幾個月了這才跟她們見到麵。
一大早出去剛回來的東曜庭看著那個坐在沙發上無精打采的女人,忙走了過去,“那裏不舒服?”話剛出口,那幾個水茗歡的一個年紀的女孩子們均是倒吸了口氣,好帥的帥鍋,他跟水茗歡是什麼關係,這麼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