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身來到村後麵的小河邊看著滿是白雪皚皚的村落,心情這才緩解了一下,不過好冷,她跺著雙腳雙手揣著兜來回的在小橋上轉悠著玩,小時候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來這裏在小橋上走來走去發泄情緒,這裏一般沒人來,村子裏由於修了大路這裏的小橋就成了個擺設,也正好成了她自己的秘密小基地····
“尼瑪的,什麼小時候的玩伴,朋友,狗屎···踩死你···踩死你····”她踩著腳底下的白雪正起勁兒呢,忽然一雙穿著黑色靴子的腳出現在在眼前,那帶有磁性的笑聲響起,她微抬眸然後跺了跺腳麵上的白雪,“笑什麼笑?”
“你自己在這裏做什麼呢?”男人戲謔的看著她,將她摟在懷裏,這麼冷的天她居然一個人在這裏跟個有神經問題的人似的踩雪玩兒。
白了他一眼,水茗歡推開他,“摟摟抱抱的被人看見不好。”
“做都做過了還怕被人看見啊。”他牽著她的手,看著這皚皚白雪,這裏確實是個放輕鬆的地界兒,怪不得她媽媽告訴他,她一定是來這裏發泄情緒了。
聽到這句話,她麵紅耳赤,使勁兒的想要甩開他的手卻被他緊緊的包裹在手裏,“再亂說在你的嘴上雕朵花。”
他側目看著她,然後笑道,“現在雕朵花吧,我老稀罕了。”語罷那性感的薄唇吻上了她的唇角,兩個人唯美的站在那裏,卻被那個叫做趙舒雅的不恰巧的看見。
“水茗歡,還真是沒想到啊,你居然金屋藏男···怪不得故意把陸雲氣走了。”原本是以為陸雲的不對將陸雲數落了一頓,但是現在看來陸雲也有委屈在裏麵,那麼著急將他們兩個人氣走她家不就是為了跟這個男人麼。
水茗歡看著那個素日裏最親近的一個朋友,此刻也用這種冷嘲熱諷的聲音說自己,心裏縱然是不好受的,她蹙眉,“不是這樣的。”
“不是才怪,被男人抱著多好,朋友算個什麼東西···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趙舒雅雙手環胸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語氣咄咄逼人。
水茗歡睨著那個向她走來的女人,剛要說話,就被東曜庭拉住,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後,幽深的眸子透著森冷的看著趙舒雅,“作為朋友不應該是幫助朋友麼,你怎麼反倒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茗茗有你這樣的朋友還真不是一般的倒黴。”
趙舒雅聽了不服氣,“是應該幫助,但是朋友求助於她,她卻不管還跟陸雲吵架,她那裏對了。”
水茗歡聽了個氣急,“趙舒雅,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了,陸雲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知道嗎?”她本是不想說關於三年前的事,但是她今天這幅樣子卻不的叫她想要說出來。
“我怎麼不知道,她那麼溫柔善良,你卻對她冷眼兒,我了解你們兩個。”趙舒雅一口將話說出來,卻引來水茗歡的冷笑,她走到趙舒雅的麵前,“你了解她,但是未必了解我···”說完她將羽絨服的拉鏈拉開,然後使她能看見自己左肩胛處的傷口,那裏就是三年前陸雲在河的另一邊為了吵架而將她用一個樹枝狠狠的在上麵劃得傷痕。
“她說過,以後不再是朋友,以後也不再來找我···至於今天我不知道她是為了什麼而來,但是我知道,絕對不是什麼要教給她做菜那麼簡單。”她心機那麼重的一個人就單純的是為了做菜,鬼才相信。
趙舒雅看著那道傷痕,觸目驚心,想要說什麼卻被卡在嗓子眼說不出來,水茗歡不是個愛說謊的人,她說的事情那就是代表一定發生過,但是陸雲也不是個撒謊的人,她那麼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