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宗門大比比武台之處鴉雀無聲!
麵對眼前的突發狀況,眾多觀戰的修士已經不知道如何是好。
霍亂硬撼執法長老雲戰,且要不是老祖出手相救霍亂便能當場將之擊殺!還有雲戰竟然串通其他修士在這等宗門大比之際圍殺霍亂,兩人之間到底有何仇怨?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人難以置信!
什麼時候凝氣中期的修為殺築基如殺狗了?
什麼時候執法長老都可以枉顧宗門法度了?
這其中長空的眼神最為複雜。自己的師尊被老祖所擒,還被罰在後山清掃百年!這種事情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還有那霍亂,自己本以為能和他來一場驚世大戰,可是現在才發現如今那霍亂的戰力竟是如此之高。
“我能勝他嗎?先前的想法是否有些可笑!”
長空在心中這樣問自己。
站在長空一旁的夏胭脂感受到了長空的異樣,伸出手默默將對方攬入懷中柔聲道:“我相信你。那霍亂方才使出的神通明顯是付出代價的,這等神通不可能隨意使用。莫要灰心,男子漢不可因為一時的低潮而永久頹廢!”
看了眼溫柔相勸的夏胭脂,這個一直對他有意但是自己卻一直不曾給她回應的女人。
長空的心終於平靜下來。原來身上那舍我其誰的氣勢再度爆發。就向夏胭脂所說,男子漢不可因為一時的低潮而從此頹廢!未來還有很多機會,自己未必就不能勝那霍亂!
就在眾多修士大腦如當機一般無法思考之際,雲清發話了。他不得不發話!雖然雲戰的敗退令他感到欣喜,但是他若此時還不表態的話宗門勢必動蕩。
看了眼霍亂,雲清的心中五味陳雜。當日霍亂進山之時雲清隻是覺得能有一個人抗衡長空了,不至於讓雲戰因為調教了個好弟子再囂張下去。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這霍亂的發展竟是如此之快。這僅僅幾個月的時間,就擁有了將雲戰擊殺的戰力。
這一切都令雲清感到恐懼,兔死狐悲不過爾爾!
以雲清的眼光,當然能看出霍亂使出的神通一定是付出了極大代價的,否則這麼高的戰力無法解釋!但是即使是嚴重的代價也不能保證這霍亂還能否再度施展一次!
雲清自問自己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也不可能硬扛下霍亂那一招。
這讓他感到恐懼,沒有任何一個大權在握的人物能夠容忍自己身邊有人能夠輕易的滅殺自己,雲清也一樣!
他又看了一眼雲海,他相信雲海能夠理解自己眼神的意思。
“今日之事門下弟子不得外傳,否則一律門規處置!執法長老之位空缺,老夫聲明,至今日起開始計算,無論門中哪位弟子築基成功,執法長老的位置就屬於他!”
雲清的話語給眾修打了一劑強心針!場下所有人都因為雲清的承諾而呼吸急促!執法長老,那可是權利僅次於掌門並且在有些情況下掌門都無權過問的職位啊!
麵對這種實權職位,就連那些平日裏雲淡風輕的修士都忍不出心生向往,更何況普通之人了。
隻能說雲清的手段著實高明,簡單的一句承諾就能把弟子心中的疑惑拉回現實,叫他麼腦中無暇思考,隻剩下修煉!這種對權利和人心的掌控,著實是比他的修為要高出不少!
看著場下眾人的神情,雲清知道自己這一步走對了。想到自己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化解了一次宗門的信任危機,雲清的臉上還是洋溢出一絲笑容的。
可是隨即看向霍亂的眼神,雲清的目光轉變成凝重。再次將眼光轉向雲海,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看之後,雲清轉身飛回了自己的洞府!
雲海看了眼離去的雲清背影,他何嚐不知道雲清眼神中傳達的寓意。歎了口氣,飛到霍亂的身邊叫他回到自己洞府等他,便朝著雲清離去的方向追去!
這一天霍亂等到很晚雲海才回洞府,兩人對視了一會。雲海從儲物袋中拿出酒水,和霍亂在一處石桌對飲!
沒有話語,幾番對飲過後霍亂有些忍不出了。隻見他張口欲言又止!
“莫要解釋什麼,為師相信你。修士有秘密很正常,你要學會自己保守,即使是我也不能告訴!”
雲海有些語重心長的說到。
“可是師尊,今日那掌門?”
霍亂終於說出了他的疑慮。敏銳如他怎麼看不出雲清今日的反常。這也是他如今想不通的東西,按理說雲戰乃是他的心腹大患,自己幫他除掉雲戰他應該喜不自勝才對啊。可反觀今日雲清的態度和表現,分明是在猜忌霍亂!
雲海長出了一口氣,對著霍亂柔聲的說到。
“亂兒,為師知你心智過人,可是你終究是年輕了一些。你隻用一般人的眼光來看待掌門怎麼行,他是上位者。大權在握之人對下屬猜忌是正常的事情,這便是權利帶來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