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榻上畫扇依然昏迷不醒,隻是身上的傷口都被包紮好了。
白鶴麵露憂色,不知該如何是好。
經過內心的掙紮之後,她決定幹一件冒險的事。
隻要給畫扇喝下她的一滴血,她的傷勢就會以常人的三倍愈合。
隻是這樣做風險太大,得避開風儒這些人的耳目。
隻能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再悄悄辦事。
想到了補償的辦法,白鶴心裏的負罪感稍微輕了許多。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讓畫扇好起來的。”
白鶴麵露堅定之色,轉頭對風儒說道。
“嗯…”
風儒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等到了晚上,白鶴立馬開始悄悄行動。
畫扇走了,風儒暫時給她安排了一個丫鬟,但並不是修仙之人,想瞞過她悄悄的離開並不難。
府裏有巡邏的侍衛,雖是修仙之人但按理說修為不超過金丹後期,隻要小心一點,想瞞過他們應該也不難。
就是害怕出現意外情況,但幾率應該很小。
白鶴悄悄的摸了出去,躲在草叢裏看著巡邏的侍衛。
心想要是自己的護體黑光沒消失想要通過他們簡直是小菜一碟。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現在隻能這樣將就一下。
等侍衛走了過去,白鶴縱身一躍跳到牆角。
她雖然輕功不熟練但是身體素質還是比一般人好上幾十倍。
畢竟她不是人,而是天生的狐仙。
她輕輕一跳就跳過了整麵牆,完美落地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她躡手躡腳的走到現在畫扇的病房,輕輕的推開。
吱呀一聲,在寂靜的夜晚裏顯得格外刺耳。
白鶴心虛的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異常,這才放心的踏了進去。
畫扇昏迷不醒不需要防備,白鶴走到她跟前,凝視著她的傷口。
手臂粉碎性骨折,肋骨摔下去的時候也斷了幾根,腿骨也斷了。
要不是及時治療,估計整個武功都要廢了。
她…為什麼要這麼拚命呢…
白鶴咬破自己的手指,塞進畫扇的嘴裏。
她聯想到府中丫鬟說的話,說什麼什麼她是未來的族長夫人。
會不會與這個有關呢?
等到感覺差不多了的時候,白鶴把自己的手指抽出來,用紙巾擦了擦指尖,隻見咬破的傷口已經用肉眼可見般的速度愈合。
正當她準備悄悄離開的時候,突然聽見門咯吱的響了一聲。
她嚇了一跳,連忙轉身一看,那扇門微微的搖晃著。
白鶴心情緊張到了極點,然後下一秒隻覺得頸脖上一涼。
背後傳來男人微微低笑的聲音,白鶴瞳孔一縮。
“你最好別動哦,這刀口上可是淬了致命的毒藥,沾上了三日之內必死無疑,而且是沒有解藥的哦~”
“你是誰?”
白鶴道。
“嗬嗬,小家夥,你別慌,我隻是想用你和風族長做筆交易。”
背後的男人風情萬種,可白鶴卻一點兒旖旎的想法都沒有。
這男人究竟看到了多少?他什麼時候開始跟著她的!?
不過這人修為肯定比她高,不然她怎麼會一點兒都沒發現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