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你的口水聲了,快吃吧。聽說你請我吃了一次飯,最近在縮衣節食,我聽了這個不是心裏過不去嘛。難道你還怕我給你下毒不成?”死禍害完全不給麵子的揭穿我腦中閃過的N多疑慮。
“哼,吃就吃!難道還怕吃了,就被你賣了!”我一氣之下,泄憤地對著雞腿咬下去,還別說今天大廚燒的這紅燒雞腿不比我們上次吃的烤雞腿差。
聽說最近食堂換了大廚,看來是真的。不過,那大廚基本上燒價格比較貴的葷食,而我最近也在開源節流,所以我還是第一次嚐新大廚燒的菜。
“怎麼樣?”黎禍害笑眯眯地問。
“還可以。”我矯情地說。
可就這兩句簡單的對話,引出如下反應。
彭越:“當然不錯,某人重色輕友啊。我看著胃疼!”
路冉:“是味道可以,還是情誼到心?我酸到牙疼!”
魏明哲:“嗬嗬。”笑的有些曖昧不明。
我暈,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我假裝沒有聽到的低頭吃著,直到大半個雞腿下肚後,黎禍害忽然湊過頭來,笑眯眯的說“我剛剛在打雞腿的時候用舌頭舔了舔,發現不合我的味才沒吃。現在看你吃得那麼香,是不是因為我的口水很甜很香啊!”
“啪!嘔……”半邊雞腿肉連著骨頭從我哆嗦的手指掉到餐桌上,我怨恨地瞪著他,一把捂住嘴巴,反味的想吐。
死禍害,你怎麼這麼低級、劣質啊!沒想到把好心當惡作劇的整我,虧我還以為你良心發現,是在真誠的感謝我,沒想到一直防著還是中了招。
嘔了半晌,卻沒有吐出來,萬分難堪的情況下,我怒氣橫飛的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惡心?”
“哪裏會惡心?口水有溶解酸,我這不是怕你吃了會消化不良,事先給你打點防疫育苗。”禍害死不悔改的笑道,簡直齷齪到極點,這種卑鄙下流、無中生有、顛倒黑白的說法都能編的出來,真是服了you!
又因以上兩翻對話,引出如下對解。
彭越:“惡心?看來真要胃疼!”
路冉:“溶解酸夠酸,估計真牙疼!”
魏明哲:“從醫學和化學的角度上來說,似乎、大概、可能老大沒有說錯……”他唧唧歪歪的被我一瞪眼,便不好意思的改口道“不過,確實有點惡心,嗬嗬……”
黎禍害也接過話道“有科學保證,我可不是瞎掰。”
“你、你、你……”
我已經沒有力氣與他作邪魔歪道的辯解,控製住自己險些失控的脾氣,喝了幾口礦泉水清洗幹淨口腔後,站起身來,皮笑肉不笑地譏諷道“那還真是謝謝您勒,我的消化係統很好,不用費心。那麼我已經吃好了,就不耽誤你老人家繼續消化!”
“哪裏,哪裏,幫助同學是應該的!”禍害的臉皮就是厚,聽出我的譏諷卻還麵不改色,笑容惡劣地指著我手上的礦泉水說“這會我知道你的消化係統很好,可你就不怕這水也是我添加了我特製的黎式溶解酸?”
“黎樊,你……”
我舉起手上的礦泉水正欲發飆,腦袋裏的懷疑一閃而過,記起這水可是我自己擰開的,並沒有開過口。我平靜下來,這才發現他臉上惡意的笑,更確定這次他是真的開玩笑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