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真的好無聊啊!
天惠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蕩著,小嘴微撅,雙腿不安分的晃動著。
南宮昱野用過早膳就出門了,獨留她一個人呆在院子裏無所事事。以前在皇宮的時候好歹有二姐陪她解悶。而她也可以負責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點子,“慫恿”二姐懲治那些她看不慣的奉承嘴臉,以解胸中悶氣。要不然就舞劍自娛。這兩項在白雲山莊根本是不可能的,快悶死她了。
原本想趁南宮昱野出門,尋找內功心法,可將他的房間裏裏外外都翻了三遍了,根本就一無所獲。其他地方她也試圖尋找.難道心法心法被南宮昱野貼身攜帶?天惠被這些問題煩的心如麻團,決定隨處走走。
跳下秋千,天惠決定去找小豆子,小豆子給她的感覺太像皇姐天寧了。活潑沒有心機,讓人從心底裏放鬆.
穿過長長的走廊,再一轉彎,便到了小豆子的廂房。這是一個丫鬟住的下人房,本來是小豆子和另一個丫鬟在一起住的,可是那個丫鬟告假去照顧年邁的父親,獨留小豆子一個人住在這裏,天惠也是第一次來這裏。
剛要敲門,就隱約聽到哭泣聲。
難道是小豆子在哭?天惠急促的敲了敲門。
哭泣聲停止了,過了許久,門才打開。小豆子眼紅紅的,臉上仍殘留著淚水,好一副可憐相。
待看到敲門的是天惠後,猛地撲入她懷裏,哇哇大哭:“韓、姐姐,哇、、、”
天啊,她今天黴星當頭了嗎?心裏默默地為自己身上的衣服哀悼幾分鍾,忍著推開的衝動,天惠無奈的用手輕輕安撫號啕大哭的小豆子:“怎麼回事?你家死人了嗎?”
糟糕,天惠吐了吐舌頭,暗暗說句“抱歉”,什麼時候沾染了天寧丫頭的壞習慣,一見人哭,就問家裏是不是死了人,好象世間除了死人就沒有什麼值得哭的了。
看見開朗可愛的人如今如此傷心,天惠不禁有些不忍。
“沒,沒。”還好小豆子哭糊塗了,沒細想她問的什麼鬼問題,直覺否認。
“那是怎麼回事?”天惠技巧性的隔開小豆子,拉她走進房內,望著胸前的一片濡濕,無奈的聳肩,反正自己也不在乎這一兩件衣服,“告訴姐姐,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是、是大總管。”小豆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抽泣,洪水已經有漸歇的趨勢。
天惠緩了一口氣,還好她不哭了,要不然自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可沒有哄人的本事。可是這關大總管什麼事?
自己與他也沒見過一麵,不曉得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你做錯事,他處罰你了?”可左看看,右看看,並沒有見她身上有什麼傷痕。
“沒,沒!”小豆子急忙搖頭否認,可隨即又垂下小臉,“可是、、、”
“可是什麼?”
“他凶我!”說著又委屈地哭起來。
哭成這樣隻是因為他凶她,有這個必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