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少帝,你這個種馬禽獸!”她直呼了他的名字。
閆少帝再次挑眉,她知道他的名字,那麼她是知道他是誰的。
果然,又是一個為了爬上他的床不惜一切的女人。
初夏望著他的表情,驕傲的自尊心湧起了極大的侮辱,他憑什麼用這樣的目光望著她?明明是他強奸了她,為什麼他就這樣理所當然的態度。
他卻懶得和她廢話,再次命令:“拿上那張支票,你最好穿上衣服馬上離開我的視線,我不想再說第三次!”
那語氣就仿佛是用錢打發妓-女一樣。
安初夏脾氣頓時爆發,想也不想,一手抓過那張支票,迅速地撕碎,氣惱地望著他:“你有錢了不起?!”
然後她找到了自己的包包,從裏麵找到一塊錢硬幣扔到他身上:“這是我賞給你的,你昨晚的表現就值一塊錢!”
說完,不等他會有什麼反應,她抄起包包,就這樣裹著床單衝出了房間。
閆少帝接住了那證明他隻值一塊錢的硬幣,俊美絕倫的臉孔上浮起了陰戾可怕的表情,那女人竟然說他的表現隻值一塊錢!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說他!
他也不認為自己在床上的表現那麼不值錢!
唇勾勒成可怕的弧度,不管她是誰,得罪他閆少帝的後果會很嚴重,她最後這輩子都別遇上他,不然的話,她會死得很難看。
她的衣服早在昨晚被他撕得破碎,根本沒有完整的,哪裏還有衣服可穿。
一路上很狼狽,所有曖昧而輕蔑的目光,坐在計程車裏麵,猥瑣的司機一直不停地從鏡子裏偷看她。
安初夏幾乎想死,這一切都是該死的閆少帝,若不是他,她根本不用那麼狼狽。
她緊緊地抿著蒼白得近乎透明的嘴唇,目光凶狠,敢偷看她,她瞪死你!
回到家裏,這房子雖然小,但是她親自布置,裏麵所有的東西,包括窗簾都是她親手去買,看起來很雅致。
她衝進了浴室,用冷水拚命地衝洗身上那惡心的痕跡,她要衝掉閆少帝留在身上的氣味。
下身很痛,每動一下都痛得要命,渾身的骨頭都散了一樣。
你妹,他昨晚到底睡了她多少次!
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隻記得當時她的大腦一直處於朦朦朧朧的狀態,她竟然沒有反抗?任由他吃了她一次又一次?
用冷水衝了幾乎半個小時,感覺麻木了,她才走出來,無力地坐在沙發上,看了看時間,剛好是七點半,離上班的還有一個小時,平常她就是這個時候出門的。
她越想越怒,廖大偉竟然這樣對她,當她是什麼,將她當貨物一樣送給閆少帝?
拚命地打他的電話,電話卻一直關機,根本沒辦法打通。
分明就是心虛。
本來隻是猜測,現在肯定了八分。
廖大偉你這個混蛋,她是你的女朋友,你卻這樣對她,無恥的家夥。
最混蛋的是閆少帝,那個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種馬,詛咒問候他們一戶口本。
初夏換了衣服,決定上班。
趕到那棟整個S市最高的摩天大廈時,安初夏看了看腕表,心中暗想,還是遲到了。
閆氏國際,是什麼生意都會沾上一份的公司。
房地產、珠寶、融資、航空……
所有人都佩服閆氏的主席閆傲,太好的精力,也太精明的腦袋,所有賺錢的行業,都知道怎麼鑽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