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吱吱喳喳地YY著閆少帝。
聽到閆少帝的名字,安初夏的臉色驟然一變,昨晚發生的一切,渾身的痛楚都在提醒她所受過的侮辱,偏偏一點辦法都沒有,還要如常的回到屬於那混蛋的公司上班。
她回到座位上默默地工作,趙琳一句不舒服,就把工作丟給了初夏,她現在在電腦上將所有的功夫都完成,待會還要交給紀姐看。
“初夏,你不過去聊天啊?高層開會,起碼要一個早上呢,你不用急著做呀。”
丁丁端了一杯咖啡放在安初夏的桌子上,對她說。
初夏抬頭,清麗的臉龐努力綻開一抹微笑:“我趕著這編排計劃書,謝謝你的咖啡,怎麼知道我沒吃早餐的?”
她這了下來,喝一口香噴噴的咖啡。
“你這麼趕回來,臉色又不太好,肯定沒吃早餐了,昨晚怎麼樣?和你男朋友慶祝生日是不是很開心了呀?”丁丁和她是同一期進公司的,丁丁性格活潑,初夏純淨,兩人比較合得來,所以丁丁知道她有一個不錯的男朋友。
安初夏的目光黯淡了一下,很快地微笑掩飾飾了心中的難過。
不是她裝清高,平日大家有什麼話題她都會參加,閆氏有兩個出色英俊的男人,一個是俊美如希臘神一般高不可攀的閆少帝,另外一個是溫潤如玉的副總談以風。
他們是部門的談資,大家一有空或者吃飯的時候經常討論的對象,以往安初夏也會發表意見,她覺得兩個男人同樣的出色耀目,難怪所有女人都做夢也要認識他們,努力來一場美麗的邂逅。
但是經過昨晚的事,安初夏覺得那俊美的裏麵是那樣的醜陋,惡心,根本就是金玉其外的家夥。
盡管她走錯了房間,難道他不能看清楚禽獸嗎。
手指緊緊地握著咖啡杯,感覺不到咖啡的滾燙。
“初夏,你怎麼了?你不燙嗎?”丁丁看到她的神色不好,又握著咖啡杯,驚呼,連忙提醒她。
初夏驚覺,放下了咖啡杯,幸好丁丁提醒得早,不然就燙傷了,尷尬地笑笑:“沒事,我沒事。”
丁丁拍拍她的肩膀,初夏暗中皺了皺眉,盡管她努力若無其事地坐在這裏,可是渾身的痛楚讓她無法忽視。
又喝了一口咖啡,味蕾感覺到咖啡濃濃的苦澀味道,似乎沒那麼難受。
丁丁關心地問:“昨晚是不是玩得太激烈,所以今天精神不夠?要不要我幫忙,你不如休息一下,昨天那個色鬼是變態來的,一定灌你酒了,我昨晚想陪你的,可是媽媽生日,他有沒有對你怎樣?”
她苦笑,說,“毛手毛腳肯定有,可是奇怪,我喝了幾杯酒之後一開始還沒有什麼,可是後來越來越暈,很奇怪的感覺。”
丁丁聽了,驚:“是不是渾身很熱,然後沒有力氣,根本不像是醉了的樣子?”
“你怎麼知道?”
“那個死色鬼,他一定對你下了迷藥,他有沒有對你怎樣?”
迷藥?
難怪她對後來的事一點知覺都沒有,對於閆少帝對她做過什麼,她更是沒有任何的記憶,若不是渾身的痛楚和那惡心的愛痕在提醒她發生過的事,她真的以為隻是一場夢。
那麼齷齪的世界,竟然對她下迷藥!
初夏震驚憤怒得說不出話來,那麼無恥的行為,過了一會,她才回答:“我看他去了洗手間,也簽了名字答應借商場給我們,我也趕時間,就交待了一聲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