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以風在門外守候,閆傲出來的時候跟談以風說:“你還沒走就好,幫我照顧程寶兒,要是她怎麼樣了我唯你是問!”說完閆傲急匆匆離開。
談以風心想:糟糕,後天就要交易軍火了,要是不知道安初夏在哪裏,得到軍火的閆傲又得到閆氏集團,那一切努力都泡湯了!
談以風心想,一定要從程寶兒口中試探到安初夏的下落,這才是當務之急。
看周圍沒有人,談以風挽起程寶兒所在房間的門前的門簾,珠子串成的門簾發出磕碰的響亮聲音,讓談以風的心凝成一團。
換上了睡裙的程寶兒皮膚白皙,如出浴的沒人,然而談以風眼裏都是憤怒,他走上前,伸出手。
手剛想扼住程寶兒的脖子,而程寶兒正在這個時候輾轉身體,從嘴裏發出嚶嚀的聲音。
談以風深呼吸,將別再喉嚨中的怒氣緩緩吐出來。這個動作並沒有讓他的憤怒和仇恨減少幾分,而他顫抖的手依舊懸在半空中,逼仄的目光鎖定著呼吸勻稱的頸脖。
他逼近的手,手背青筋暴起,他的手抵達程寶兒的頸部。
“不要!”程寶兒在說夢話一般,“不要和我離婚,我是愛的你!”
談以風冷笑,收回自己的手,他想:當年我爸爸媽媽那麼恩愛,你是拆散不了他們,你就弄死他們,夠狠的女人!
想到父母的慘死,談以風再次伸出手,扼住了程寶兒的喉嚨。
程寶兒幹咳,談以風將要加大手勁,手機鈴聲就急促響起。
醉醺醺的程寶兒的手抓著談以風扼住喉嚨的手,精神恍恍惚惚。談以風甩開程寶兒的手,用紙巾擦幹淨自己的手,然後看手機上閃爍的“閆傲”,他不慌不忙地接起來。
原來是閆傲想要讓談以風去接風一個朋友,這個是做軍火聲音的頭兒。
看來談以風已經讓閆傲完全信任,這麼重大的事情閆傲不親力親為,除非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安初夏!
談以風掛斷電話後連忙到沒有監控的地方,給耗子一個電話,讓耗子馬上跟蹤閆傲,但是接電話的不是耗子,是閆少帝。
閆少帝一下子就聽出了談以風的聲音,談以風既然背叛了自己,而耗子現在是站在自己這邊的,談以風找耗子肯定是想要釣耗子,讓耗子羊入虎口。
閆少帝開口說:“以風,我真看不起你!”閆少帝已經差不多將公司的事情處理好了,大後天就交換了,閆少帝渴望這讓他揪心的事情趕緊結束,然後見到安初夏。
談以風剛要解釋,閆傲從外麵趕回來,為了不露餡,他隻好對著電話說:“你趁早準備好,你和我們閆董總算是父子,會給你留條後路的!”
談以風說完,將手機遞給進來的閆傲,小聲嘀咕說:“閆少帝電話!”
閆傲心情頓時來了,拿起電話說:“少帝啊,怎麼,急著讓出總裁位置?”
在咬牙切齒的閆少帝扯起嘴角,但是還是忍不住問:“安初夏現在怎麼樣了?”
閆傲沒有想到安初夏真的對閆少帝那麼重要,在電話裏哈哈大笑,說:“放心吧我會安初夏養的白白胖胖的,然後再交換給你!”
電話突然家然而止,閆少帝看到闖進來的安晟仁,身後還跟著淩愛華。
淩愛華哭喪著臉,撲向閆少帝,說:“你倒是將我的女兒還回來啊!我的安安,我的安安在哪裏!”淩愛華哭著,滿臉的淚痕。
閆少帝不知道這個消息怎麼會傳到安晟仁的耳朵裏,閆少帝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該怎麼說,一眼瞥見站在旁邊低著頭的晴子,什麼事情都明白了。
閆少帝瞪了晴子一眼,晴子連忙站出來,連續地道歉,說:“對不起,我說漏嘴了,我是太擔心安安了,因為你都被差點自殺了……”
這話一出,閆少帝心裏一陣暖流通過,更大的憂慮遊離在心頭。
耗子是容不得晴子收到任何委屈的,他看都不看閆少帝一眼,而後拉走晴子,走出幾步才記得手機沒有拿。
“那我手機幹嘛?”耗子看著閆少帝手中的手機。
閆少帝連忙將手機還給耗子,耗子一看屏幕上現實的是已經接聽的電話號碼,他皺眉,而後舒展開來。
“你和談以風交談過了?”耗子心想,既然談以風給閆少帝將事情都說出來,他也沒什麼好為談以風隱瞞了。
閆少帝點點頭,耗子說:“事情就是這樣,談以風在閆傲那邊做臥底有一段時間,我覺得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
耗子還沒有說完,幾個人異口同聲地說:“做臥底?!”
“難道談以風不是給你說這件事情?”耗子疑惑,那無緣無故給他電話做什麼,而且還是閆少帝接的。當初說過,若沒有什麼事情不要聯係,怕閆傲起疑心。